“還有鎮(zhèn)國公、理國公、齊國公、治國公、修國公……那些人的后輩于此,是如何得來爵位的?”
“還有西府大老爺、寧府珍大爺是如何得來爵位的?”
推掉爵位?
秦鐘不知道是否可以,明兒自己要入宮謝恩,到時候可以提一提,一等男爵有些高了。
是否應(yīng)允就看陛下的了。
此刻,自己倒是有一個問題要問問寶玉了,依從寶玉的道理,唯有立功可以得爵!
那么,今兒正堂內(nèi)的兩府這些世交故友又該如何看待呢?
“他們的爵位是……襲爵得來的?!?/p>
“論來,他們也沒有什么大功于社稷臣民,本是沒有資格得爵的,都是得先祖的恩澤而已?!?/p>
“鯨卿,你是我的知己,我才有此言?!?/p>
“萬不可如此的?!?/p>
“我前幾日所交的一位理國公府柳湘蓮柳二哥,他雖然是旁支,可是在我看來他比剛才那位理國公府一等子還要好些?!?/p>
“嗯?”
“鯨卿,你眼睛怎么了?進風(fēng)沙了?”
寶玉搖搖頭,鯨卿看來真的要走歧路了,還詢問自己這個問題,府上和世交故友那些人自己也所知。
他們的爵位都是襲爵得來的。
并未立下什么大功勛。
故而那些人多祿蠹,自己不愿與之為伍,如剛才所見的那位理國公府一等子柳芳。
給于自己的感覺就沒有柳湘蓮柳二哥好。
實在是世事紛亂,欲要繼續(xù)有所言,忽而……看到鯨卿的眼神有些異樣,腦袋也是有些異樣。
多了些眨動,多了些……示意?
寶玉心中一突,連忙轉(zhuǎn)過身,鯨卿所示意的那個身側(cè)后方向,下一刻,寶玉神色一滯,進而一呆!
“如世交之言,我們都是不該有爵位的。”
“我和孝康兄都是不該有爵位的。”
“理國公府的柳湘蓮?”
“是那個浪蕩子?論輩分,他還應(yīng)該稱呼我一聲叔叔!”
“他父母早喪,不思好好讀書,整日里耍槍舞劍,賭博吃酒,更有眠花宿柳,吹笛彈箏,無所不為?!?/p>
“實在是自甘下賤,或有些俊美,更是廝混于九流之地,于生旦風(fēng)月多相交?!?/p>
“世交之言,柳湘蓮那個自甘下賤之人比我還要更適合承襲理國公府的爵位?”
“這是榮國府所教導(dǎo)的道理!”
“如若是世交拿旁人于我相比也就罷了,就是小神醫(yī)于我相比我也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