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妹妹這里……,我找你有事呢。”
“香菱呢?”
“怎么沒見香菱?”
“媽,看看這是什么?兩千兩銀子?”
“這是上個月我……我和璉二哥他們的營生分紅,你……你整日里說我不成事?!?/p>
“這是什么?”
一處形貌粗獷的漢子踉踉蹌蹌從外歪斜著行入,渾身散發(fā)著酒氣,話語間甕聲甕氣的。
頭上的發(fā)髻都歪了。
身上的衣衫也是不為齊整,面上還有兩道胭脂印記,惺忪之眸掃著里間的二人。
漢子一喜,不住說著一事,又從懷中取出兩張銀票,拿在手中晃了晃。
“兩千兩!”
“這幾個月來,你花了都不少于兩萬兩?!?/p>
“你……,你先出去,渾身都是酒氣,先去洗一洗?!?/p>
薛姨媽面上不好看,看著自己的這個禍根,細(xì)眉蹙起,于那兩張銀票不為看在眼中。
營生?
張掌事都有和自己說。
和府上賈璉他們的確在做營生,可……那些都是什么營生?賭坊?
青樓?
妓院?
還有一些亂糟糟的事情,盡管沒有出什么事情,總歸非長法,哪有自家營生上佳?
好在!
這幾個月沒有出大事,算是安心不少,不求蟠兒能夠賺多少銀子,不出事……安穩(wěn)一生自己就滿足了。
接下來娶妻生子,若然蟠兒真的指望不上,唯有孫輩了,自己應(yīng)該還可以活一些年。
實(shí)在不行,只能找薛家其余子嗣了,無論如何,家業(yè)不能敗掉,蟠兒……這是從哪里回來?
渾身酒氣?
還有脂粉氣?
又是那些地方?
薛姨媽心中更是不悅,去歲進(jìn)京的時候,本想著住在這里,可以進(jìn)益一些。
現(xiàn)在較之金陵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