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紀敦之死,真是百草廳的責任,那么,無需你們動手,我自有交代?!?/p>
“如果紀敦之死不是百草廳的責任,那……事情就不好說了?!?/p>
“百草廳自立下以來,經(jīng)我手診治的腸癰之人有一兩百人,沒有一人身死。”
“怎么偏偏就紀敦死了?!?/p>
“按照百草廳對于腸癰的診治規(guī)則,做完手術之后,病人會在百草廳居住五天,以觀后效?!?/p>
“若是傷口無大礙,便可出百草廳?!?/p>
“期間,只要按照百草廳留下的醫(yī)囑行事,那么,頂多十天半個月就會恢復原樣?!?/p>
“紀敦之前的腸癰病人,沒有一人出現(xiàn)問題?!?/p>
“紀敦九月初二在百草廳診治腸癰之病,九月初七離開百草廳,沒有任何問題?!?/p>
“現(xiàn)在死了!”
“此刻,我剛來百草廳,連紀敦此刻如何模樣都沒有見到,你等就說我是兇手!”
“那么,你們的證據(jù)在哪里?”
“憑一張嘴就可以污蔑人?”
“在下秦鐘!”
“不知諸位名姓臺甫?”
“紀敦之死,我覺你們也有兇手的嫌疑!”
小神醫(yī)!
那位率先出言的讀書人認識自己?
否則怎會知道自己就是小神醫(yī)?
還有其余隨從言語討伐的讀書人,都說自己是兇手?光天化日之下,就可以污蔑人了。
于金平看了一眼,又迎著那一位位讀書人的怒目之光,心平氣和的一句句道出。
“你就是兇手!”
“兇手!”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如何可受摧殘?”
“何況刀劍剖開肚子?”
“人如何能活?”
“兇手!”
“金大人,此人巧言令色,還望速速將其抓起來,速速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