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的。
“桂輪!”
“我需要知道《京城娛樂日報》上的事情所言是真是假?”
“你需要老實告訴我?!?/p>
“如果那些消息是假的,舅舅會為你做主?!?/p>
“如果是真的,那……你就令舅舅太失望了。”
“仁義!”
“巡捕營的事情,向來都有章程,你一份文書都沒有,就敢闖入百草廳拿人?”
“今歲捐輸,月初之時,陛下又專門提及百草廳,與之夸贊?!?/p>
“二等子!”
“京城之內(nèi),二等子的確不顯,卻也是禮儀位同一品,你一個五品的守備見大禮,也是自然?!?/p>
“接下來,你自己上呈文書,辭掉身上的差事。”
“如果不是你爹我還有一些顏面,你此刻已經(jīng)被提調(diào)問話了?!?/p>
“另外,這幾日……你們是否又有其它的事情瞞著我?一一道來,現(xiàn)在……事情還有挽回余地。”
“報紙上的消息也可壓下。”
“剛才回府的時候,路上有聽人說,桂輪你在醉風閣與人吃酒,揚言:我舅舅是軍機處協(xié)辦大學士,京城之內(nèi)無人敢惹?”
“你可說過這句話?”
“那個妓女事情到底如何?”
“先是《京城名妓的血淚》。”
“再有《圓圓曲》!”
“今兒又來了一首曲子。”
“……”
“桂輪,你將事情原原本本于我說道,或許你還可保住名聲體面,否則,難救!”
“秦鐘!”
“小神醫(yī)!”
“你舅舅我是軍機處的協(xié)辦大學士,京城之內(nèi)無人敢惹你?”
“這樣的話也能說出來?也能傳出?”
“秦鐘,他的師長還是劉延頃呢,他如今是陛下面前的得力之人,比你舅舅我更受重用?!?/p>
“他還是恒王府的贊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