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詩!”
“又能耐我何?”
“能耐我何?”
“賤人!”
“自己找死!”
“……”
劉英銳也是神色蒼白,靜靜的站在原地,耳邊傳來的紛亂之音多多,多為謾罵,多為怒喝,多為嘲弄……。
該死的秦鐘。
該死的那首詩。
該死的賤人。
……
然而!
就算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又能如何?
自己又有何罪?
私德而已。
與列于此的一位位新科舉人就真的比自己干凈?就真的一點點德行有虧都沒有。
說自己是小人。
也不看看自己怎么樣!
舅舅說了,若是只涉及一個妓女,事情不算大,接下來解決不難,這些人也就現(xiàn)在說的熱鬧。
數(shù)日之后,看他們誰還敢說?
等將來,自己參贊軍機,踏足軍機處,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一群無謂之人。
至于劉英銳這個名字,果然因此是影響很大,那就改了便是,以舅舅的能力,做到不難。
到時候,世間無劉英銳。
那些事情和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讓開!”
“讓開!”
“順天府辦事,讓開!”
“……”
一樓亂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