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
“應該在繼續(xù)拜訪金陵的一些人家吧,秦公子好像說過?!?/p>
“姑娘,您覺秦公子很好,要不要選他……作為良人?秦公子家世不錯,父親是留都這里的工部侍郎?!?/p>
“還有立下百草廳家業(yè)?!?/p>
“現(xiàn)在更是舉人了,將來肯定取中進士,就可以做官了?!?/p>
“而且秦公子才學甚好?!?/p>
“淮安府的時候,蕓娘就說過,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對于男子而言是那樣?!?/p>
“對于女子來說,也是如此?!?/p>
“既然姑娘欣賞秦公子,秦公子也和姑娘相談甚歡,要不試一試?”
小草遲疑數息,聞姑娘之言,感姑娘之意,想著昨兒的酒筵場面,心思有動。
“……”
“秦公子的確很好!”
李青蓮簡言一語,沒有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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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
寧榮街,寧國府。
秦可卿的小院。
晚間。
沁香溫潤的上房之地,臨近床榻的寬闊區(qū)域上,鋪就一張白色的狐皮絨毯。
此刻,正有兩位妍姿俏麗、身段裊娜的嬌媚婦人習練瑜伽,皆身穿白色的素雅寬松瑜伽服。
青絲綰起一個丸子頭,不過一根或玉或檀木的簪子梳,婦人年歲都不大,卻一般的瓊姿花貌。
一者,貌婉心嫻,恬靜賢淑,神容絕麗,傾城之色,一絲絲風流自有蘊藉,千嬌百媚蘊生。
一者,身量苗條,體格風騷,嬌嫩豐盈,亦是明媚妖嬈,同身邊年歲稍弱的婦人,少了一絲柔情似水,多了一絲巾幗風姿。
“嬸子,聽說大老爺還有十日左右就可回來了?”
秦可卿修長的雙腿一字下壓,纖細的腰肢左右而動,活絡著筋骨,淬煉著身子。
足襪不顯,玉足晶瑩,蔻丹顯眼,燭光閃爍,宛若流光秋水,
娥眉之前,數條稍顯凌亂的鬢發(fā)隨動靜而動,更添別樣風情。
話語間,看向身邊的鳳嬸子。
因習練瑜伽之故,再加上眼前兩府并無很多要事,故而,嬸子近半個月來,時而在自己這歇息。
晚間前來,次日卯時就離去了,不耽擱處理西府的事情,真有急事,平兒也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