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疑惑道:“這有什么講究嗎?”
冷翎瑤道:“圣心宮首席大弟子,不會自降身份,我是需要考慮宗門顏面的?!?/p>
唐禹聞言,微微瞇起了眼。
他不再強求,只是點了點頭,便朝房間走去。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他要盡快把信都寫出來,然后分配好,再交給聶慶。
顧不得吃晚飯,一直到深夜,他才把事情講清楚,安排妥當。
而聶慶則是苦澀道:“好師弟!師兄舍不得你?。〕ο嗵幰荒暧杏嗔?,如今卻要離開你了?!?/p>
唐禹沒好氣地說道:“不要發(fā)癲,記住我說的話,快去快回?!?/p>
聶慶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無奈道:“我只是不想跑而已,趕路好累啊?!?/p>
他把信接了過去,抱了抱拳,道:“師兄走了,希望你和冷女俠好好相處,爭取早日開枝散葉?!?/p>
“滾滾滾!”
唐禹頓時白了他一眼,一腳踢了過去。
聶慶大笑出聲,一個閃身躲過,便搖著頭朝外走去。
這一路的確艱難,但對于他這個習(xí)武之人來說,卻也算不得什么。
他只是懶罷了。
把所有事都處理好了,安排妥當了,唐禹想去看王妹妹,也不知道她適不適應(yīng),但見她房間燈已熄滅,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趕路這么多天,也有些累了,唐禹甚至顧不得洗漱,倒頭就睡。
還沒睡著呢,唐禹便聽到了腳步聲。
他瞬間坐起,手已經(jīng)伸到枕頭下邊,握住了劍柄。
借著月光,他看到了來人的臉,頓時松了口氣,苦笑道:“王妹妹,你這是做什么?怎么還沒睡…”
王徽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唐大哥…我…我有些怕…睡不著…”
唐禹道:“怕什么呢?”
王徽小聲說道:“我總…總聽到古怪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我的房頂…”
呼…那估計是戴平派的監(jiān)視者,否則冷翎瑤早出手解決了。
于是唐禹安慰道:“別怕,那些都是小毛賊,只敢藏著看人,不敢動手的?!?/p>
王徽搖著下唇,道:“我…我還是怕…”
“唐大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夫妻,不該睡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