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唐禹疑惑問道。
聶慶大聲道:“她不能喝酒?。「?!你到底做了什么,逼得她非得喝一個?”
他迅速來到主樓,不停敲著門喊著,卻不見謝秋瞳回應。
唐禹看他慌,于是也有些慌了,道:“不是,到底怎么回事???”
聶慶來不及回答,一腳狠狠踹開大門,往里跑去。
唐禹迅速跟上,于是看到了謝秋瞳。
她蜷縮在地上,身體不停抽搐著,張大了嘴使勁喘息著,雙手捂著頭,表情扭曲猙獰,流著口水。
此時此刻,她不再是平時白衣勝雪、淡然冷傲的模樣,而是像一條瀕死的野狗,在生命盡頭奮力掙扎著,如此狼狽,如此不堪。
唐禹愣在了原地,一時間腦中混亂一片。
“走!”
謝秋瞳發(fā)出了模糊不清卻又艱難痛苦的聲音,滿臉汗水、口水的她,用盡力氣道:“趕…他…走…”
“這種時候了你還管他干什么!”
聶慶連忙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拿出一顆丹藥使勁塞到謝秋瞳的嘴里,但由于謝秋瞳不停顫抖、還在大喘氣,丹藥又被無法控制的舌頭頂了出來。
“給她塞進去!”
聶慶用力把謝秋瞳扶了起來,坐在她的背后,強大的內力瘋狂往她體內灌注。
唐禹如夢初醒,連忙撿起地上的彈藥,朝謝秋瞳嘴里塞。
她頭也在搖晃,為此唐禹捏住了她的嘴,使勁給她塞了進去。
艱難吞下了藥丸,謝秋瞳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那是一直病態(tài)的紅,而且渾身都在發(fā)燙,汗水已經打濕了衣服。
聶慶一直給她灌輸著內力,然后吼道:“控制住她的身體!哎呀你抱她??!你怕什么!”
唐禹用力抱住了謝秋瞳,以至于,他的衣領都被謝秋瞳的口水打濕。
這恍然間,他看到了謝秋瞳的眼睛,并與之對視。
她深邃的眼眸之中,似乎蘊藏著無盡的情緒,也蓄滿了淚水。
下一刻,謝秋瞳低下了頭,咬住了唐禹的肩膀。
唐禹悶哼一聲,痛得緊咬牙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