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很多人都病了。
唯獨這個姑娘,以最健康、最陽光、最開朗、最樂觀、最有活力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分享了無盡的能量出來。
“想什么呢?”
聶慶壓著聲音道:“在想她們關(guān)系為什么這么好?你不在的時間里,她們每天都相處啊。”
“王徽性子太活潑,天天纏著冷翎瑤說話,就算是冰塊,也該被王徽焐熱了。”
“我突然覺得吧,王徽挺好的,雖然沒有我?guī)熋闷谅斆?,但她確實很善解人意?!?/p>
唐禹沒好氣地說道:“我王妹妹也漂亮聰明!不許說她壞話!”
聶慶呆住了。
他瞪眼道:“你…你是人啊?我?guī)熋靡彩琼斨≤|在建康熬著好嗎!她做的是大事,隔你遠,所以才顯得不重要?!?/p>
“你別吃著眼前的,就忘了遠處的?!?/p>
唐禹道:“不是…你還教起我來了,我難道不懂感情?”
聶慶咧嘴道:“你懂個屁,想當年,老子和那個姑娘在一起的時候,我那手段…”
唐禹直接打斷道:“又提當年,聶師兄啊,都過去的事情了,能不能忘了???”
聶慶張了張嘴,干笑了兩聲,卻不再說話了。
唐禹道:“你不能總活在過去對不對?找個新歡嘛,或許會好點呢。”
聶慶抿了抿嘴,“嘿”了一聲,不斷搖頭。
他看向唐禹,慨然道:“有些事只要發(fā)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p>
“師弟啊,珍惜眼前人,別讓人家姑娘一直等?!?/p>
“我當初年輕,總覺得自己不夠出色,想要出人頭地,風(fēng)風(fēng)光光娶人家過門,后來呢…我連她的尸骨都沒找到?!?/p>
“答應(yīng)給她的紅色嫁衣,只能掛在相識的那棵樹上?!?/p>
說到這里,他拍了拍唐禹的肩膀,道:“別等了,在她最美的年齡,給她做好的結(jié)果。”
“別學(xué)我…悔恨終生…”
他搖著頭,緩緩離開。
唐禹則看向遠處的王徽,她蹦蹦跳跳打著拳,像是在學(xué)什么高深的武藝,姿勢卻歪七扭八,怪好笑的。
“王徽!”
唐禹忍不住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