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找你好久,去哪了?你來和弦思衛(wèi)長解釋一下?!鼻逶聛硗▓?。
白大夫剛從廚房找來蜜瓜吃,真是又累又渴,衣服都濕透了,大口大口的吃著,剛走到后院就聽到清月的聲音。大感不妙,這個點醒來太早了吧?還是出任務剛回來?她快走兩步,就看到那個傳說的東廠第一大美女了。她看一眼都覺得是享受。上天怎么把美貌集中在一個身上呢?
此刻她連皮帶瓤的啃著,嘴里塞塞的滿滿的,弄的嘴周圍都是蜜瓜汁,樣子滑稽,像是一個孩子。
。。。此刻她。。。先把嘴里的吃完吧。
。。。弦思看著她,沒有想到據(jù)暗影說那樣厲害的人,怎么有如此行為,真是個跑江湖的,沒有行為舉止方面的修養(yǎng)。
。。。有點尷尬。
“她行為如此粗魯,是對衛(wèi)長您的大不敬。”清月生氣的和弦思說。
井浩和小順子在前廳聽到清月的說話聲。在東廠除了督主,沒有人敢對弦思不敬。小順子想要過來看看,結(jié)果井浩感覺太稀奇了,也跟過來看看熱鬧。
“不好意思,弦思衛(wèi)長,”白大夫終于把嘴里面的蜜瓜咽下去,“我早上去看日出,順便舒展筋骨,剛剛回來。不知有何事?是否容我去梳洗一下?”
“誰讓你看日出了?現(xiàn)在都忙亂了,有點規(guī)矩,不知道候著嗎?”清月更氣憤了。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好戲看。此時已經(jīng)有幾個品階高的暗影過來,其中就有扶風。
白大夫看到扶風,看到救命稻草了,要耍無賴了:“扶風讓我看的?!?/p>
眾人都看向扶風,扶風已經(jīng)感覺頭大了。
手上還有半塊蜜瓜,一直在流著蜜瓜汁。內(nèi)心太渴望吃它,但是吃了就是大不敬,如果不吃,現(xiàn)在這般樣子也太尷尬。白大夫想著,便在眾目睽睽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補充能量最重要。
哎,果然是個跑江湖的,連瓜皮都不削一下。經(jīng)過那場偷襲的暗影們,對白大夫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對于一個窮的只剩錢的人來說,喜歡怎么吃就怎么吃,畢竟人家可是把靈芝當飼料喂馬的。
“是我沒有時間和白大夫一起去,就讓她自己去了。”扶風被利用心有不甘的說。哎,畢竟是有過生死之交的兄弟,能幫就幫一下吧。哎。。。自己對她不敬,差點毀了他清白,她都翻篇了,自己欠她人情。何況在東廠,他聽說過女眷之間的愛恨情仇、耍小心機。
“你肯定在說謊,”清月說,“看個日出能濕透衣服?”白大夫中衣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貼在脖子上了。
東廠的男人善于觀察、盤問;東廠的女人也同樣如此。
“穿著衣服游個泳可以嗎?”白大夫不知如何回答,莫名其妙如此回答,“迎著朝陽伸展筋骨出出汗,不好嗎?”
。。。這句話。。。很白大夫。
白大夫終于吃完剩余的蜜瓜,掏出手帕,將嘴、雙手擦干凈。
“你。。?!蹦乔逶潞苌鷼?,“你肯定有問題,我扒開你衣服看看。到底有多少水?!闭f完就上前抓住白大夫肩膀。
白大夫沒有閃躲,她沒有想出如何應對。因為女人一直都是麻煩精。怎么東廠的女人更是麻煩精呢。
清月抓住白大夫的肩膀,使出內(nèi)力一拉扯,便把右側(cè)外衣的袖子撕下來,那中衣都濕透了,可能是因為貼在身上的緣故所以才沒有被撕下來。白大夫穿著束胸布,暫時看不出來她是女兒身。
那中衣右側(cè)袖子的刺字“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映入大家眼簾。
弦思看著這些字,很是扎眼。她在督主房間的錦盒里看到過一支袖子,上面也有刺字“熙雪回頭,不破不立,成佛成魔?!彼投街髦g的關(guān)系讓人懷疑。
“咱家是太監(jiān),你不要這樣,”白大夫很吃驚,這女人居然來真的,“咱家對你不感興趣。”說完又看著弦思說:“弦思衛(wèi)長,請問有什么事情我可效勞的?”
“清月,退下?!毕宜颊f道,“昨日有人出任務,清晨受傷而歸,沒有尋到你,所以清月剛才有點沖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