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已經(jīng)醉酒了,渾身燥熱,迷迷糊糊中躺在床上,就被胡母快速脫光衣服,蓋好被子。
這個局面該怎么扭轉(zhuǎn)?白大夫腦子轉(zhuǎn)不動了,燥熱難耐。
“順哥哥,順哥哥。。?!彼D難的喊出來,不停的喊著。只是聲音有些小,她不敢用內(nèi)力。體內(nèi)有催情的藥物,她一旦用了內(nèi)力,這催情的效果就壓制不住了。
“白薇,我一直都在呢?!毙№樧釉铰犜阶蛔。餍蕴崆皾撊氚状蠓虻姆块g。只要他倆洞房,他就動手毀了他們的春宵時刻。
此時白大夫已經(jīng)面色潮紅、輕薄的汗珠已經(jīng)覆蓋在額頭、脖頸間。她半睜著眼睛,眼神不能聚焦,只能發(fā)出微弱的聲音:“順哥哥,順哥哥。。?!?/p>
“白薇,若你今日不肯洞房,我這就帶你走。”小順子俯下身,湊到白大夫面前。
“順哥哥,順哥哥。。。”白大夫已經(jīng)醉的沒有組織說話的能力了。
見她答非所問,小順子狡猾的一笑,“白薇,你要長卿哥哥,還是要我這個順哥哥?”
“順哥哥,順哥哥。。?!卑状蠓蛞廊话l(fā)出微弱的聲音。
“好,白薇,我這就帶你走?!毙№樧佑妹薇还习状蠓?,趕在長卿回來之前,出了門。
“冷水浴,快備冷水?!毙№樧踊氐阶约悍块g,快速的把白大夫放在床上,“有沒有解合歡散、媚藥的解藥?!?/p>
“爺,咱。。。都是正經(jīng)好男兒,外出從來不帶這些偏門左道的東西?!狈鲲L(fēng)低著頭回答,“我這就命人去尋解藥?!闭f完轉(zhuǎn)身離開。
那白大夫藥效已經(jīng)上來,小順子不會要以身解毒吧?扶風(fēng)都不敢抬頭看他們,立馬吩咐人悄悄的備冷水、尋找解藥。
“白薇,在等等,等會就有解藥了?!毙№樧訐崦状蠓虻哪?,她身上仿佛著火般滾燙。
白大夫只感覺有一股涼爽觸碰到她的臉,她想要更多的涼爽,努力睜開眼睛,只是眼前一片恍惚,什么都看不清,她只能不停的說著:“順哥哥,順哥哥。。。”
小順子直接俯身下去,狠狠的親吻白大夫。而白大夫閉上眼睛,迎合著更是享受著這股涼爽的霸道的吻。
不一會,冷水就備好了。
小順子脫去外衣,抱著白大夫進入浴盆。
那冰涼的水,讓白大夫有了短暫的清醒。她依偎在小順子懷中,自己赤身裸體的。雖然小順子穿著中衣,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他的熾熱和瘋狂的心跳,在這個冰涼的水中,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順哥哥?!卑状蠓蜷_口說。
“白薇,在等等,已經(jīng)派人去找解藥了?!毙№樧拥椭^故意湊近她耳邊溫柔的說。
那股奇怪的蘇蘇麻麻的感覺從她的耳朵和脖頸傳入,讓她暫時壓制住的藥效徹底成倍的釋放開來,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把頭一側(cè),抬著下巴親了上去。
小順子伸手扶住她的頭,把自己的頭再放低點,毫不客氣的吻她。這可是她主動的。他肯定,等她醒了,她絕對什么都不會記得,畢竟她喝了一大碗酒。
胡母扶著長卿走到白大夫房間門口,看著長卿進入房間才離開。
長卿進入房間后,他徑直走向床。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體內(nèi)的燥熱,猜到了胡父胡母在酒中下了藥。
難道今天晚上就要和白大夫共度良宵了嗎?
這一切太不真實了。
長卿拉開床簾,坐在床邊,看向躺在里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