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喝著茶,還是一副未聽夠的表情。
“我有錢。家父出事之后,我自己的營生多少還是保留了下來?!?/p>
估計那個善藥坊。。。東廠肯定查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查出多少東西來。
“那個善藥坊就是我的產(chǎn)業(yè)。”白大夫看著督主的表情,“不過,賣與東廠的藥都是市場價,未曾有欺詐?!?/p>
狗奴才果然在賺主子的錢。井浩心里已經(jīng)把這筆賬記上了。
“那個歸去來茶樓也是我的產(chǎn)業(yè)。我其實對京城不太熟悉,雖然我在京城多年,但是并未長住過。我的活動范圍都是固定的那幾個地方。”
“我在南方有藥堂、布紡產(chǎn)業(yè)。前些年一年當(dāng)中我大部分時間是在南方度過的。”
“只是六哥哥不喜歡我在南方住,所以這兩三年我在京城布置產(chǎn)業(yè)的。那個善藥坊和歸去來茶樓就是兩三年前開辦的?!?/p>
還說啥?真要我把家底都說光嗎?
“督主,大概就是這些?!卑状蠓蛘f。一定要穩(wěn)住,不能心跳加快,不能慌神。白大夫默默的在心里提醒自己。
“嗯,如果讓我知道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欺騙我,我發(fā)現(xiàn)一次,就割他一塊肉?!本颇樕下冻鰷\淺的微笑。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熟悉呢。
白大夫看著小順子,小順子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這督主今天真是心情好。小順子心想。
“督主,小人愚鈍,一時間怕有遺漏?!卑状蠓蛐÷暤脑囂?,“督主還有什么想聽的?!?/p>
其實白大夫進(jìn)入東廠時,就想過這個問題,要么低調(diào),慢慢謀劃,要么高調(diào)通過建立功勛獲得自由身。
哪個高高在位的太監(jiān),會是正常人,所以只能選擇低調(diào),慢慢謀劃。
不等督主回答,白大夫接著說:“我只是個女子,胸?zé)o大志,只想家人平安。督主大人的恩情,我無以回報,小人會在東廠做好府醫(yī),慢慢報答督主。”
井浩打開抽屜,拿出東廠的腰牌,“接著?!闭f著就拋向空中。
那腰牌。。。并沒有飛向她,而是向她后方飛去。
她身體未動,右手一抬,就接到了腰牌。
“下去休息吧。”井浩淡淡的說。
白大夫以為督主這關(guān)過了。
讓本座好好想想,從來沒有割過女人的肉,該怎么割呢?井浩心里想著,嘴角露出微笑,只是表情太冷了。
最近不太平,肯定還要試探她。小順子心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