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和長卿回到百福飯莊后,白大夫進(jìn)屋點燃蠟燭。
“出來吧,順哥哥?!卑状蠓蛘f。
“好深的內(nèi)力,什么時候發(fā)覺我在的。”小順子從內(nèi)室走出來。
“一進(jìn)來的時候?!卑状蠓蛘f,“你有事情可以在廂房等我,不方便進(jìn)我的房間?!?/p>
“真小氣,”小順子說,“你不是隨時進(jìn)我的房間嗎?”
“在東廠,你可以隨時進(jìn)我的房間,可是,東廠之外的房間,不可以?!卑状蠓蛘f,倒了杯茶給小順子。
“我剛剛到,黑燈瞎火的,
哪能碰你東西?!毙№樧咏舆^茶,笑著說。
“你來這里做什么?興師問罪?”白大夫問。
“你打完人、出了氣,就跑了,”小順子苦笑著說,“沒有良心的東西,不管管我的死活嗎?”
“井浩要找你麻煩,”白大夫說,“讓他沖我來。我不會對他客氣半分。他傷不了我,放心。我不會打死他,會給他留一條命?!?/p>
“白薇,你一定要氣我嗎?”小順子說。
“我沒有氣你,我是認(rèn)真的。”白大夫肯定的說。
哎。。。女人,就沒有一個讓男人省心的。尤其是東廠的女人。
為啥說這些呢?今天晚上不是來看看她情況嗎?看看她狀態(tài)是否好,會不會夢魘。
“白薇,我量量你大拇指尺寸,送你一個羊脂白玉或者綠色翡翠的扳指吧。”小順子岔開話題。
“不要?!卑状蠓蚩纯醋约哼@個墨翠的扳指,斬釘截鐵的說。
“白薇,這個是白玉潤膚膏,護(hù)臉的。這個是玫瑰油膏,護(hù)唇的。”小順子將手里的小罐子塞到白大夫手里。
“這些。。。我都有?!卑状蠓虼蟾攀强闯隽诵№樧觼泶说哪康模拔沂障铝?,謝謝順哥哥。”
“我在宮中找個穩(wěn)妥的人吧,放在同心苑伺候你,保證讓你越來越漂亮?!毙№樧诱f。
“不用,我說了,我要獨立的。”白大夫說,“今天。。。是不是擔(dān)心我。我沒有什么事情,和正常情況一樣,不會入魔不會夢魘。你不用擔(dān)心?!?/p>
“白薇,你。。?!毙№樧硬恢涝撊绾伍_口。
白大夫說:“之前有長卿在,將我保護(hù)的太好,照顧的太好?,F(xiàn)在在東廠,我需要獨立,需要自己保護(hù)自己。所以以前那個我回來了。我還是我?!?/p>
。。。她都不曾想過自己可以保護(hù)她嗎?自己說過要護(hù)她周全。她是不是全然不放在心上?還是一點都不信任自己?可她內(nèi)心深處不是有自己嗎?小順子有些失落,更是想不明白。
“白薇,你叫咱家一聲哥哥,咱家在東廠可以護(hù)著你?!毙№樧诱f,“在東廠,你可以放松的活著?!?/p>
“為什么我感覺那弦思總要找機(jī)會收拾我,”白大夫冷靜的分析,“到時候我傷她就不是今日這樣輕了。你夾在我和井浩中間,總會左右為難。你怎么護(hù)我周全?”
“只要你留她一條命,我便護(hù)你周全,不叫井浩傷你半分?!毙№樧诱J(rèn)真的說。哎,這個不講理的女人,到底是誰想收拾誰?
“如果我和井浩之間沖突呢?”白大夫繼續(xù)問。
“白薇,那你先打死我,我絕不還手?!毙№樧涌粗状蠓蛘f。
“你愿意為井浩殉葬就殉葬吧,干嘛還讓我動手?”白大夫有些笑意的說,“我不是說了嘛,留他一條命的,你不用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