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如果連東廠的解毒丸都不能有任何效果,那怕是外邦的,不是中原的毒?!毙煺乒裾f。
“是何人傷她的,”高掌柜氣憤的說,“當(dāng)家的內(nèi)力一向深厚,能傷她的人不多?!?/p>
“是我,咱家不小心誤傷了她?!毙№樧由硢〉恼f。他不知道自己如何開口說的,他的世界不知道何時才能恢復(fù)正常。
眾人吃驚,面面相覷。眼前這個太監(jiān)的深情是不會騙人的,那他為何傷她?難道真是誤傷?
此時已經(jīng)有人在外屋備好澡盆和熱水。
“爺,已經(jīng)備好熱水了,劉掌柜馬上就備好藥。本店無女眷,誰給當(dāng)家的寬衣?”有個雜役說。
“咱家來。”小順子啞著嗓子說,快速走到衣柜找到肚兜、短褲,要給白大夫換上。
畢竟是他傷的人,眾人對他保持警惕,立馬有人阻攔。
“咱家又不是第一次給她更衣?!毙№樧訜o視阻攔。
眾人不解,這個太監(jiān)和當(dāng)家的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會如此親密。既然這樣,眾人紛紛退出去了。
等小順子給白大夫換好衣服,把她抱入浴盆中,拿手帕給她擦凈臉蛋、脖子、胳膊、手。。。凡是有血跡的地方,他都擦得干干凈凈。
劉掌柜遞來藥物,小順子放入浴盆。
“順子公公,還少一位藥物,”劉掌柜說,“拜鬼草。這個藥,有毒,中原不產(chǎn),只在極寒之地產(chǎn)。不知東廠是否有?!?/p>
“如果東廠有,我把全部的都拿來?!闭f完小順子就離開了。
此時已經(jīng)有人騎著快馬飛速向城外應(yīng)龍寺奔去。數(shù)十只信鴿飛出京城。只是。。。大部分信鴿被人偷偷打落。
東廠督主書房。
“爺,剛才順子公公回來了,去了百草廳把所有的拜鬼草帶走了?!辈芄f。
“那白大夫傷的如何?”井浩問。
“重傷,心脈受損嚴(yán)重。此毒并非中原所有,怕是不好解?!辈芄f。
井浩眉頭微微皺著,不再說話,好久后說了一句:“別讓順一誤事?!?/p>
“善藥坊附近已經(jīng)有人靠近,并把他們的信鴿打落?!辈芄^續(xù)說,“我們要不要幫一下傳遞信息?”
“不用,在等等。讓暗影不要貿(mào)然靠近,放長線釣大魚?!本普Z氣凝重的說。
第二日,善藥坊來了四名僧侶。
這天起,小順子就從東廠消失了。他日日夜夜守在善藥坊,白大夫所有的事情,都不假手他人。
眾人看在眼中,都。。。好像能理解,又好像不能理解。
不是順子公公陪著,就是楊六公子陪著。只是這兩個人從來沒有碰過面,默契十足啊。
缺少的藥材不是從東廠取,就是從皇宮取。楊六公子給皇子教授棋藝,與二皇子私交甚好,通過二皇子幫助可以從皇宮取藥。
只是一連多日,白大夫未有蘇醒跡象。
放出去的信鴿,也沒有任何音信。不知道長卿是否已經(jīng)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