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過后,井浩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離開。井夫人像一團軟綿綿的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他懷里,任由他恣意撫摸。他們幾乎從來沒有這樣溫存過。
不知過了多久,井浩放開懷中的美人,起身下床。
井夫人趕忙披上衣服,伺候井浩更衣。她全程低著頭,那嬌羞的樣子讓井浩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井浩穿好衣服后,井夫人看著井浩,緊張的不行,顫抖的開口,擠出微小的聲音:“爺,妾身有個香囊想要送給您?!?/p>
井浩看著她,怎么今晚這樣嬌羞。
不是之前已經(jīng)送給本座一個香囊了嗎。
井夫人拿出一個香囊,半遮半掩的,猶豫著要不要給井浩直接戴上。
看著她有些猶豫,過于反常,井浩拿來一看:這香囊除了繡工好之外,沒有啥特別的,只是這圖案是一只蝴蝶和一朵牡丹花,蝶戀花呀。如今他歲數(shù)在這擺著呢,不是小年輕,如此地位的人還是配戴常規(guī)圖案的好。這個蝶戀花。。。對他而言太幼稚了。難怪她一直猶豫呢。
井浩有些犯難,該怎么拒絕她。
“我見順子公公帶著一個香囊,他說他喜歡別致的香囊。爺和順子公公私交甚好,想必爺肯定也喜歡別致的香囊。”井夫人終于鼓起勇氣,看著井浩,聲音顫抖的說。
看著她充滿愛意、祈求的目光,緊張不行的嬌羞樣,井浩溫柔的說:“那就麻煩夫人明天早上再給本座戴上吧。”
。。。?井夫人一時半會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看著井浩。
“還不給本座寬衣?本座今晚留在這里。”井浩從來沒有這樣溫柔的和井夫人說過話。
井夫人明白過來,不敢抬頭看井浩,低著頭給他脫衣。這個男人哪都好,就是從來不會調(diào)情不會溫柔,基本上不在這里過夜,根本不會愛護女人。說他不近女色,他有兩個女人,說他有女人,可他卻始終保持距離。
當年新婚洞房的時候,他讓她獨守了洞房。今夜,她如同出嫁娘子一般羞羞答答,他找到了之前從未體會過的激情。今晚的他們,如膠似漆、恩愛異常。
次日井浩戴著那個蝶戀花的香囊離開,臨走時告訴井夫人:“今晚讓白大夫早點離開,本座還來過夜?!本蛉藡尚叩狞c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