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卑状蠓蛞呀?jīng)做好準備被要求演奏曲子,只是沒有想到讓她舞劍。
曹公公遞上長簫給白大夫,“咱們東廠的人泛舟的時候,沒有聽夠,也麻煩白大夫了。”
白大夫紅著臉點點頭。這個酒有點奇怪,一般的醒酒藥不太管用。
白大夫暈暈的走向中間,看著候在邊上的王掌柜說:“請王掌柜為我彈奏一曲戰(zhàn)殺場吧。”
立刻有人去取古琴。王掌柜看著白大夫醉酒,十分擔心。
趁著備琴的功夫,白大夫站立在場子中間,背對眾人。她一手持簫,一手擦拭嘴角。擦拭嘴角的片刻功夫,她催動內(nèi)力把胃里面的酒吐在衣袖上。換手持簫,另一只手也擦拭嘴角,在把酒吐在衣袖上。保險起見,再吃一顆醒酒丸。
眾人看著她的動作。。。幾個眼尖的人都知道她做了啥。
井浩、曹公公、小順子、魏公公都微微一笑。青萱和弦思的表情耐人尋味。
那飛云卻沒有心思在這歌舞上,他一直在偷偷窺視井夫人。她是一個多么溫柔、賢惠的女子,怎么看都看不夠。
王掌柜彈奏起曲子,白大夫順勢揮舞長簫。
戰(zhàn)殺場是一曲整體悲壯的曲子,時而激烈、時而悠揚、時而清脆。
配著這個曲子,舞劍還好,可是督主他們想要看的是醉劍。在醉酒狀態(tài)下,白大夫跌跌撞撞的腳步更加顯得戰(zhàn)殺場的悲壯。
曲終后,白大夫用牙咬開左手的繃帶,并沒有立刻吹奏,而是用了一會時間平復(fù)心情。剛剛舞了醉劍,現(xiàn)在有點大口喘氣。身子一直在微微搖晃。
片刻后,白大夫吹起了長簫,她閉著眼睛,身子一直微微晃動,讓她產(chǎn)生了幻覺,仿佛回到那天和六哥哥一起泛舟。想著想著她微微一笑。
一刻鐘后,白大夫吹奏完,向眾人行禮。
王掌柜趕忙向前扶住她,擔心的說:“白大夫,您胃不好,我給您準備醒酒湯和暖胃粥?!闭f著王掌柜就要扶著白大夫走向她自己的座位。
“過來?!本频恼f。
王掌柜只好扶著白大夫走過去。白大夫頭重眼花,眼睛努力睜開。他們走到井浩面前。
“過來,”井浩伸出手。
白大夫不解的看著井浩,干啥?不會在這么多人面前抱督主大腿吧?不要。。。太丟人了。
“白大夫有點醉酒,”曹公公從王掌柜那接過白大夫,繼續(xù)往前扶著白大夫走,“督主讓你過去?!?/p>
白大夫皺著眉頭看著曹公公,曹公公將扶著白大夫的那只手往前遞給井浩。
沒有曹公公的攙扶,白大夫感覺要站不穩(wěn)了,眼前有一只手伸向她,要倒下去了。。。她想要抓住那只手,結(jié)果看重影了,抓空了。
井浩心情好,這個宴會辦的不錯。他身體往前欠欠,抓住白大夫,攬入懷中。雖然醉酒了,但是井浩身上的龍鱗香氣味充斥過來。這個人胸膛的溫度也瞬間放大了,讓她想起那天晚上給督主治病的事情。瞬間臉、脖子、耳朵都紅了。
“白大夫是本座的人,本座會好好照拂,其他人就不要妄想了,”井浩對王掌柜說,“王掌柜,不勞你費心?!?/p>
這句話是幾個意思。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理解的。她現(xiàn)在可是在意她名聲的。
王掌柜退到邊上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