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蔣康寧去客房,照顧他歇下后,王石井返回主院。推開臥房的門,繞過屏風(fēng),見媳婦兒穿著睡衣靠坐在床頭看書,王石井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傾身在媳婦的嘴上親了一口。
“大哥睡下了?”邵云安放下書,在王石井的嘴上也親了口。
“睡下了?!?/p>
“要不要洗個澡?”
“我去擦擦。”
邵云安吹滅油燈,抱著王石井進(jìn)了空間。一進(jìn)空間,王石井摟住邵云安就開始親,邵云安沒有拒絕他的求歡。王石井在床事上總是很急切,好似一百年沒吃過肉的狼。
王青溺水的那天,王石井恨不得把邵云安吃入腹中;這一次,王石井也失控了。也是由于邵云安的身體特殊,又有靈泉,王石井才敢如此失控。
等到兩人之間消停下來,邵云安累得是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王石井低頭,溫柔細(xì)致地親吻媳婦兒紅腫的雙唇。因為經(jīng)常使用靈泉水,粗厚的繭子消除了一些的手掌在媳婦布滿痕跡的身體上流連。
“媳婦兒……”
“嗯……”
“媳婦兒,你是我的?!?/p>
“嗯……”
重新回到床上,邵云安枕在王石井的肩膀上,慵懶地問:“你剛才是怎么了?”
王石井撫摸著邵云安,好半晌后才出聲:“我很無能?!?/p>
邵云安一愣,仰頭:“怎么突然來這么一句?你哪兒無能了?”
王石井抿抿嘴:“若不是你厲害,跟了我,你不知要受多少委屈?!?/p>
如果說蔣康寧對他二人的事感同身受,王石井對蔣康辰的遭遇又何嘗不是。
邵云安眨了眨眼睛,噗嗤笑了。
摸了王石井的胸肌一把,他道:“這個不怪你,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至少我對付他們的時候你都站在我這邊。你要是個愚孝的,我才是倒霉。不過你要是愚孝的,我肯定一早就把你踹了。
即便是我那個時代,遇到這樣的家人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最多就是跑到哪個地方躲起來。
在這里,你跑都沒地方跑,還有個宗族的大山壓著。只能說你比較倒霉,碰到這樣的家人?!?/p>
王石井親了親媳婦兒還紅腫的嘴,問:“你們那里也有這樣的?”
“有,不是少數(shù)。有婆婆逼兒子媳婦離婚的,有親媽拆散孩子姻緣的。家長制可是從古流傳的。
只不過我們那里交通什么的方便,拿個身份證或是護(hù)照就能滿世界跑了。惹不起可以躲得起,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躲得起。
你親媽這種的,也不是沒有。很多人上節(jié)目找子女,說自己老了,怎么怎么想孩子能回來。結(jié)果被人一扒,我草,那父母的奇葩程度絕對不亞于你這個媽。
家庭倫理造成的悲劇永遠(yuǎn)都存在。你做的在我眼里算是不錯了。我們那里不能用孝道來殺人,可有時候比直接殺人還要慘。
不管什么階層,不管是有錢還是沒錢的,都會有很奇葩的人。反之,也有虐待老人,虐待孩子的。人性本惡,你媽是典型的神經(jīng)病,但要說變態(tài),她還算不上?!?/p>
王石井表示他不想知道怎么才能算得上“變態(tài)”。
邵云安擺事實的寬慰王石井,王石井的心情果然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