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帝師接過后卻沒有看而是給了安國公。他這一舉動,頓時引來不少側(cè)目。
安國公接過后一字一句認(rèn)真看完。
再次在心里閉了閉眼,安國公抬頭:“皇上,恒遠(yuǎn)侯府上下謀逆之心證據(jù)確鑿,其罪當(dāng)誅!”
“嗚嗚嗚嗚——”
武天鵬你個該殺的!你才是謀逆!你全族都謀逆??!
安國公把供詞傳給了魯國公。
供詞一個人傳一個人,凡是看過供詞的沒有人敢給恒遠(yuǎn)侯府求情。
武將的反應(yīng)最直接。
膽敢說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還用厭勝之術(shù)魘咒君后!恒遠(yuǎn)侯魏家被誅九族都是該的!
很多人心里毛毛的,尤其是諸如昭陽侯世子這樣的年輕人。
魏弘正魘咒君后,那君后前兩日在宮中出事不會就與此有關(guān)吧!
若不是場合不合適,一定會有很多人搓胳膊想要立刻去廟里拜拜。
在最后一人看過了這份供詞后,永明帝讓廣福拿著這份供詞給魏春林看看。
魏春林瞪大眼睛看過供詞上的每一個字,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他怎么就沒掐死魏弘正!】
——說皇上的龍椅是金燦燦的空椅子;
——讓皇上一直窮下去,那空椅子就永遠(yuǎn)都是空椅子;
——君后將死,活不了兩年。
——君后一死,皇上也必死。
魏春林的冷汗浸濕了他的衣衫,額頭上滴落的汗珠刺痛了他的眼睛。
被堵了嘴的魏春林邦邦邦地磕頭,這一刻他清楚地體會到了何為“怕”!
永明帝示意,蕭百川取了堵著魏春林嘴巴的布巾。
嘴巴一獲得自由,魏春林就開始求饒:“皇上!臣冤枉!這都是魏弘正這個豎子所言!
臣不知,臣當(dāng)真不知!這都不是臣說的!皇上!臣冤枉!”
永明帝:“朕也不冤枉你。蕭百川,你去審,審恒遠(yuǎn)侯府的每一個人。
恒遠(yuǎn)侯說他不知,說都是魏弘正所言。好,朕給他機會。
只要恒遠(yuǎn)侯府沒有第二個人如此想,朕就信他是冤枉的!”
魏春林的臉更加慘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