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明帝和君后是真的很欣慰邵云安和王石井處處為他們、為社稷著想。
君后更是高興中帶著幾分驕傲,邵云安可是他代家的人。
代明榮和代戰(zhàn)驍不回來,但這認(rèn)親宴還是要擺的。
代老將軍當(dāng)然是想越快越好,永明帝直接下旨,認(rèn)親宴就擺在宮里。
這樣當(dāng)然不妥,但永明帝高興啊,君后也沒有反對,所以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要說永明帝現(xiàn)在心里的紅人是誰,那妥妥的是王石井和邵云安無疑。
王石井有沾自家媳婦兒的光的嫌疑。
但他一直以來“忠勇”的表現(xiàn)和對外的態(tài)度,也是實實在在得到了永明帝和君后的賞識。
一個會掙錢又不貪財不貪權(quán),對君王還忠心耿耿的人,哪個上位者不喜歡。
王石井和邵云安是一路趕回來的,代家人的情緒還在波動中,君后又說了些話后就讓他們回去了。
不過君后也說了,要邵云安明日進(jìn)宮來見他。
代家人一直克制著回到將軍府。
大門一關(guān),代家除了小一輩的之外,全都拉著邵云安又是抱又是抹淚的。
邵云安的眼淚也是控制不住地不停往外冒。
或許是那個“邵云安”殘留的情感;或許是這個邵云安對代家人的愧疚。
總之,代家人哭得嘩啦啦,邵云安也哭得嘩啦啦。
王石井在一旁不停地安慰,他跟媳婦兒一起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他哭成這樣,很是心疼。
好不容易傷心的人能勉強平靜下來了,邵云安又跪下恭恭敬敬地給長輩磕頭。
老正君和老夫人把他扶起來拉到身邊挨著坐下,緊緊握著他的手。
“以前”的記憶,即使邵云安有靈乳也找不回來,那畢竟不是他的記憶。
但他能和這里的邵云安擁有相同的名字和模樣,也許冥冥之中已經(jīng)有了某種安排。
在與代家人相認(rèn)前,邵云安就已經(jīng)把他們劃入了自己的親近范圍。
現(xiàn)在他的身世查明,作為代家真正的一份子,那自然就更親近了。
擦濕了不知幾條帕子,粟辰逸帶著哭泣過度的顫音問:“安哥兒,你和石井還要回去釀酒?”
邵云安不改名字,粟辰逸索性喚他“安哥兒”。
粟辰逸不否認(rèn)他很排斥“邵”這個姓,甚至是憎恨的。
都是自家人,邵云安如實說:“再過兩個月就是紅酸果開始成熟的時候了,我得回去釀酒。
不過我今后的發(fā)展重心是葡萄酒,所以這次回去還得找一個人接下‘醉花間’這一攤。
皇上之前又賜了一個農(nóng)莊,我和井哥打算改建成葡萄酒莊。
來京城的時候就打算七月份回去,家里那邊還有很多事得回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