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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康寧是官員,按律不能從商,因此茶酒的生意,蔣康寧明面上也只是協(xié)從,蔣康辰和安公公為主導(dǎo)。
但安公公是宮里的人,很多事情他也不好親自出面,所以負責(zé)拋頭露面的就是蔣康辰。
邵云安不清楚蔣康辰的身份背景,不過想他是蔣康寧的兄長,那背景肯定也不一般。反正蔣康辰給他的感覺就是大家出身,有一種很明顯的貴氣。
但蔣康辰整個人比之蔣康寧又更柔和許多,就是說話都透著股子溫柔勁兒。邵云安不由在心里琢磨,這位康辰大哥不會跟他一樣,是“同道中人”吧?
恒遠侯府的生意做得很大,卻不是給永明帝做生意的。掙的錢除了繳納的稅之外都是恒遠侯府自己的。
但這回就不一樣了。
蔣康寧把一條很可能會掙到大錢的路擺在了永明帝的面前,永明帝就一定會抓住,且一定不會允許有人來分他這杯羹。
蔣康寧在拉到皇上這位大神后,仍能讓自己的兄長參與進來,邵云安就猜測皇上和君后今后不會讓蔣康辰在明面上與恒遠侯府打擂臺。
因為恒遠侯府一定會想分杯羹!
當(dāng)然,這些只是邵云安瞎琢磨。反正不管永明帝的打算是什么,
安公公雖說推遲了回京的時間,但也不會停留太久。他此來的目的最主要的還是把邵云安手里的“新茶”和“新酒”帶回京城。
邵云安與君后算是合作關(guān)系。君后不需要先給邵云安貨款。待茶、酒賣出去后,君后才從所有收益中把需要支付給邵云安的本錢和紅利分給他。
安公公也帶來了蓋著君后私印的契書,茶、酒的利潤,邵云安得3成,日后再根據(jù)實際情況更改。至于剩下的怎么分配,那就是皇上與君后的事了,邵云安不關(guān)心。
邵云安這回可是一桶酒、一斤茶、一朵金絲皇菊都沒留,屆時會全部由安公公和蔣康辰帶走。日后,由蔣康辰直接與邵云安接洽每年的茶、酒買賣。
蔣康寧是官員,出于避嫌,生意上的事日后他會盡量少出面,或不出面。
安公公要帶走的不僅有新茶和新酒,還有菊花、茉莉花、玫瑰花等純花茶的制作方子,以及竹葉茶的制茶方子。
同時,還有各類果醬的方子、近百道菜譜和二十幾道簡單的甜品方子。
這些方子有的記在邵云安的腦袋里,有一多半都是他在空間里翻書,翻筆記本電腦上儲存的資料抄錄的。
蔣康辰回京后,不僅要籌備開茶葉鋪子、酒鋪子,還要開花茶鋪子、果醬鋪子兼甜品鋪子以及酒樓。
所有這些鋪子的收益,邵云安都能分得至少一成的利。安公公如此決定的時候,邵云安還挺意外的,他壓根兒就沒想過人家會給他收益。
當(dāng)然,安公公提出了,邵云安客套一番后還是收了。安公公的態(tài)度那就是君后的態(tài)度,君后不貪他這點便宜,他也就坦然些。
不過安公公此舉倒是讓邵云安間接地了解了幾分君后的脾氣和性格,至少目前看來不是個貪婪心黑的。
茶葉與酒的契書,邵云安寫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而花茶鋪子、酒樓和甜品鋪子,是由蔣康辰出面與邵云安簽契書。邵云安卻是讓王石井簽字、按手印。
他的這一做法換蔣康寧和蔣康辰意外了,特別是蔣康寧。
邵云安的說辭是,家里最掙錢的買賣都在他的手上?;ú桎佔舆@些的收益,就當(dāng)給王石井的零花錢,呃,私房錢。
省得王石井每次都跟他要錢,畢竟也是男人嘛,兜里不能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