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講堂內更加喧嘩了。
陳夫子拿起鎮(zhèn)紙放下,堂內瞬間安靜,但每一個學生的臉上都是濃濃的好奇之色。
隔壁另一間講堂的師生聽到了這邊不同尋常的動靜。
隔壁的夫子,關夫子過來了,揚聲問:“陳兄,出了何事,何以有喧嘩?”
邵云安轉身,來人作揖行禮,沒有開口解釋。
陳夫子不悅地說:“不知哪來的莽漢。”隨后把事情大概解釋了一番。
“清官難斷家務事?”
關夫子不由多看了邵云安幾眼。
見這人雖穿著一身樸素的粗麻衣,卻是神情坦蕩,雙眼有神,氣質傲然,全然不見一絲粗鄙。
邵云安這副身體的主人常年勞作,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大了好幾歲。
也是歪打正著,兩位夫子看不出他還是少年郎。
邵云安這兩天喝了不少靈泉水,倒是比原主白了許多,模樣也恢復了一些。
邵云安與原主其實長得很像,但原主被生活摧殘,精神面貌很差。
邵云安這幾天還是養(yǎng)回來一些了,不過與他“本人”還是差了些。
邵云安模樣好,談吐間又聽得出該是讀過書的,兩位夫子不免也有了好奇。
人已經在這兒了,又牽扯到縣學的學生,兩位夫子的眼神交匯,彼此的意見一致。
關夫子開口:“既是如此,那就不妨聽聽吧?!?/p>
有關夫子給臺階,陳夫子的神色便緩和了下來。
也是邵云安拿住了兩位夫子的心態(tài)。
換個長得丑,大字不識一個的莊稼漢,敢這樣闖入縣學。
先不說會不會被亂棍打出去,一個擾亂縣學的罪名就逃不掉!
“多謝兩位夫子?!?/p>
邵云安再次朝兩位夫子深深作揖,心道:【王枝松,你可要做好準備?!?/p>
他認不認識王枝松不重要,只要王枝松在這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