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丫頭能忙里忙外的伺候,還是舒服的。
片刻。
阮寧無奈爬起身,感覺,腰都快要斷了。
只是,再不去給這醉貓子倒點水來,怕是這都要念成緊箍咒了。
抄起茶幾上玻璃杯。
四處的翻箱倒柜,最后在陽臺上,找到的熱水瓶。
都不知道孫晴怎么給拎到這邊來的。
倒水時,一個不小心,還被里面熱水濺到,氣得差點沒把杯子給扔了。
主要,累得兩手到現(xiàn)在還發(fā)抖著。
顫顫悠悠的將水端回客廳。
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混蛋,竟然又安靜睡熟了。
這!
士可忍孰不可忍!
“哎,哎?!比顚幾叩礁?。
抬腳,看看那只垂到沙發(fā)下裹著紗布的胳膊,復(fù)又放下。
繼而彎腰,拿手用力推了推,“哎,水來了,快點喝。別做夢讓人喂你??!快點,自己喝!”
熟睡中的秦向河,迷迷糊糊,被吵得很是厭煩。
一把將肩膀上的手打開,又翻了個身,“吵什么吵?我不渴!”
“——”
阮寧端著杯子。
腦門上青筋直突突。
要不是看那只傷胳膊的份上,這水,已經(jīng)兜頭澆下去了。
而后,她還是將玻璃杯放到了茶幾上。
唯恐這混蛋等下又喊水喝。
走回單人沙發(fā),準(zhǔn)備再躺一會。
待會孫晴上來了,她就打算回去。
今天又是白云廣場,又是去找張建豪的,晚上還在寧園泡那么久。
早累到不行了。
就剛才,還做了回苦工,一輩子也沒像今天這么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