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利不早起,說的就是阮寧這號。
即便沒有所圖,但也應該不會這么熱心。
忽而。
他記起腰上、背上的片片淤青痕跡,還有后腦勺也腫了一塊……
昨晚醉得迷迷糊糊,夢見白鹿將他打了一頓。
莫非,那不是夢,是真被人給打了。
而趁他喝醉,偷偷打人的……
“小秦同志,你再狗咬呂洞賓,信不信,我……打你一頓?!?/p>
阮寧瞥見秦向河自以為很隱蔽的眼神,頓時來氣,更是咬到舌頭,差點將“再”給禿嚕出來。
“我沒不信。那什么,阮小姐,也謝謝你?!?/p>
聽秦向河語氣敷衍,越發(f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別得目的,阮寧一陣莫名躁亂。
她站起,往腕上手表故意的掃一眼,“寧園還有事,還有沒有話讓我?guī)Ыo周斌?沒有,我就回去了?!?/p>
“好。”秦先生起身相送。
對阮寧上午巴巴擠來這的目的,仍沒搞清楚。
直覺,阮寧應該有別的事。
若只是去燕京前道個別,他自認,和阮寧還沒到那交情份上。
目送阮寧走開,秦向河重新回到遮陽棚下。
有點熱,想要拿扇子,發(fā)現(xiàn)原本放在秋千椅上的折扇不見,懷疑,不會是被阮寧順手牽羊了吧。
他坐到?jīng)隹煨┑那锴б紊?,遲疑的問孫晴,“我昨晚喝醉,在老半齋那砸東西了嗎?”
孫晴錯愕,“沒有啊,你醉了就一直在睡!你是聽誰說的?”
秦向河臉一黑。
還能聽誰說的!
就知道,臭女人嘴里沒個實話。
這下,更疑心身上這些,是不是阮寧故意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