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里,若不是劉大胖和張余,他也不會賭的那么兇。
一直攛唆他把家里東西搬出來賣的,就是張余的餿主意,而劉大胖就是勉強壓低價收下這些的買家。
將這些點滴事情串起,他越覺得是被大俊和劉大胖這伙給套了。
“你娘的,真是活膩歪了!”
一聲暴喝炸響,壯實表弟撲身而至,伸手就去抓衣領。
秦向河見了不由曬然,像這么中門大開的在外面跟人打架斗狠,不是找挨揍嗎!
不過這三人體型都很高大,張余只是沒反應過來被打蒙,誰知會不會爬出來接著上。
前世那幾年不堪經(jīng)歷,告訴他面對人多時,最要緊的是速戰(zhàn)速決。
秦向河側身一閃,扣住壯實表弟的手腕,抵住關節(jié)順勢的反向一折,不等嚎叫出聲,他又照其腿彎膝關節(jié)用力猛踹。
咔嚓兩聲,手腕是脫臼了,膝蓋是什么情況,他就不得而知了。
前世起初兩年,打完架回來常常是一身傷,后面跟人苦學了大半年關節(jié)技,才好一些。
等他有了點身家,不需要出去打生打死,可能是早年的經(jīng)歷使然,這關節(jié)技就當健身的一直練著,多年不輟,而今倒有了用武之地。
張余躺水溝里,捂著兩邊腫起的臉,看兇猛的壯實表弟手腕耷拉,蜷腿在地上亂扭嚎叫,他干脆兩眼一閉的裝暈。
從張余被抽耳光,劉大胖就腦袋漿糊著,一如前幾天在茅屋里第一次被打,還是被這敗家子打。
看到長久以來最大的依仗,表弟竟毫無還手之力被撂倒,劉大胖不由心頭生怯。
退一步后,又突然意識到,真扭頭就跑或低頭討?zhàn)垼坏┍粋鞒鋈?,那還有何顏面,以后還怎么開賭攤子。
秦向河聽壯實表弟還在地上亂叫,走過去,一拳搗在嘴上,這才沒了聲音。
猛地轉頭,見劉大胖舉著的拳頭僵在半空。
那還用客氣!秦向河一腳踹翻,按在地上就老拳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