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吊梢眼身體晃動空蕩,見里面的唐怡雙手緊護胸前,旁邊一個青年單手撐墻,笑嘻嘻用胳膊擋著出路,另一個短發(fā)青年捂著帶有指印的臉,惱羞成怒的在抓唐怡的手。
打岔功夫,吊梢眼瞪眼的逼近,秦向河猛地抬手,按抓其臉面,用力往墻上一撞。
“咚”。
吊梢眼依著墻慢慢往下滑,雙手抱著后腦,臉上痛苦扭曲,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被巨大聲響吸引,擋著路的青年轉頭,見此情形,豎起手指向秦向河,還沒開口,腦袋也被一手按住,然后體驗了和吊梢眼同款后腦被撞后的頭暈目眩。
短發(fā)青年氣喘吁吁,此刻終于捉住唐怡胳膊,絲毫不覺身后發(fā)生的,就要往前欺壓上去。
秦向河撐著兩邊門板,抬高腳,用力一踹。
短發(fā)青年驟然飛向一邊,整個人四仰八叉貼到墻上,隨后,直挺挺的僵硬仰倒。
茶水間的插曲,僅僅只是門旁堵的幾個人看在眼里,哄哄鬧鬧中,其他人連里面聲音都聽不清。
當看到里面出來一對男女,門旁幾人忽地閃往兩邊讓路,倒讓附近的詫異和不解。
火車上,不適合下手太重,相信那三個青年,過不了一會就能恢復行動力。
留唐怡一個女孩子再坐這車廂,怕待會看他不在,三人還要鬧事,于是,秦向河便領著唐怡去了自己的臥鋪車廂。
秦向河這個臥鋪小包廂,一邊兩座,分上下鋪。
他下鋪的不知是到站,還是去哪溜達了,人不在,行李也不見了。
就讓唐怡到自己上鋪去,他在下鋪暫時湊合,等別人來了再讓座就是。
之后,秦向河又去了這節(jié)車廂的茶水間,倒水喝,順便倒杯水給唐怡壓壓驚。
到了跟前找一陣,無果,想來這時還沒一次性杯子。
見列車員推著售賣車經(jīng)過,他忙買了兩瓶罐頭,將里面橘子吃了,罐頭水倒了,這才整出兩個干凈玻璃杯來。
端著水往回走,到包廂,見唐怡已經(jīng)出來,正坐在過道靠窗的折疊凳上,手拄著小面桌,望著外面漆黑夜色發(fā)呆。
剛剛過來時,已經(jīng)聽唐怡說過了。
原來唐怡是在宿陽廣播電臺工作,家卻是楚湖省會海沙市的。
這次單位給臨時放了幾天假,急著想回家,時間倉促,趕到火車站,臥鋪已經(jīng)沒票了,不想多等一天,這才買的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