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知道,因此,耽誤了再跑一趟。
跟老板跑了一、兩個月國庫券,很清楚,最后這趟能跑的話,會多掙多少錢。
她這幾天一直提心吊膽著,怕老板因此生氣,把她給趕走!
最后,還是唐怡過來勸林四丫收下,反正從現(xiàn)在開始,某個家伙算財大氣粗了。
就這樣,又在高海待了兩天。
因為有那么大一筆現(xiàn)金在,幾人沒敢出去溜達,整天都是在酒店里待著。
唐怡每天正常去培訓班,下課后,還是來酒店和大家一起吃飯,聲稱這邊伙食比招待所好了不知多少倍。
兩天后,秦向河在酒店接到趙玉民電話,讓去其公司拿辦好的駕駛證。
到那,趙玉民說公司的國庫券業(yè)務(wù)結(jié)束了,準備搞實業(yè),接下來會找關(guān)系進口一批汽車,問他有沒有興趣摻一股。
秦向河婉拒,這些游走灰色邊緣的產(chǎn)業(yè),他是不準備碰的。
但見趙玉民要進口汽車,他剛好可以買一輛。
實話說,靠這兩個月倒賣國庫券,他是掙到了錢。
但在這年代,想要買到符合他審美的車,怕要把這次掙得錢全砸進去。
而在他能力范圍內(nèi),以他最近看到的車型,又覺得不咋地。
畢竟錢要用在刀刃上,思前想后,他還是決定回宿陽,提一輛七、八萬左右的奧拓就行了。
但趙玉民提到的車里,就有他印象很深的桑塔納,而且價格只才十二萬多。
當然,這個“才”,是針對國產(chǎn)桑塔納十八、九萬的基礎(chǔ)上。
他便象征性的交了點定金,讓趙玉民這邊等第一批車到,就發(fā)個電報,到時他再帶錢來提車。
如此,駕駛證和汽車,算置辦齊了。
錢袋也癟了不少。
那一行李包國庫券兌給趙玉民,一共是換了一百一十萬現(xiàn)金。
給唐怡兩萬三;大哥和朱彪等人的獎金,連同后續(xù)給工人以及兩家門店營業(yè)員發(fā)紅包,先暫扣一萬二。
最近住院以及訂購汽車這些,粗算十三萬。
此外,其中還有在南寧以向鹿之家為抵押的二十萬貸款,這些加一起共計三十六萬五。
也就是說,扣除這些錢,真正落到手上的,差不多是七十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