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不知該怎么解開這誤會時,忽聽蘭姐嘀咕了一聲。
她敏銳聽到了“姓秦的”。
忙追問,“蘭姐,你剛說什么?”
“哦,我也聽徐坷導演說的?!?/p>
蘭姐遲疑了下,又道,“我先前不是回酒店,想著上次幫忙客串,徐導演說下部戲還考慮用你,就順便打個電話過去,聯絡下。聽徐導演話里意思,姓秦的這兩天也在香港?!?/p>
“秦老板去香港了?他不是一直在日本嗎!”孫晴奇怪。
蘭姐點頭,“是啊。徐導演好奇的問我,內地的公司這邊,又或姓秦的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說是姓秦的這趟到香港,什么不修邊幅,精神也很萎靡,總之情緒非常低落,一看就是出了什么事!”
“啊。”
孫晴下意識上前一步,兩手糾握的緊張問,“錦湖出事了嗎?還是秦老板家里有什么事?”
“我哪知道啊!”
蘭姐好笑的搖頭。
瞧孫晴這緊張萬分的樣子,她無奈勸道,“姓秦的那,就算有什么事,比如說公司有事,人家生意動輒上千萬上億的。你覺得,我們就算知道,能有辦法幫上忙嗎!你就別瞎操心了!”
小彩和偉娜深以為然。
孫晴也知蘭姐說的在理。
可一想徐導演的這些話,她心中就耐不住躁亂。
錦湖公司倘若出事,還比較好打聽,可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就麻煩了。
暗忖,晚上就給唐怡打電話,隨口的問一下。
要是家里有什么大事,作為小姨子,說不定會知道的。
……
十一月十八號。
星期天。
也是休息日。
上午。
長溪,茅塘的村西頭。
趁天氣好,大太陽曬著,大寶和白凱在院里打乒乓球。
側邊還站著個扎倆辮子的小丫頭,一直偏心的為哥哥加油吶喊。
每當大寶接不到球時,小丫頭就瞪著那雙烏溜溜大眼睛,望向另一邊。
搞的白凱都不好意思發(fā)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