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著急走,還有一個原因。
近幾天,舊金山這邊游行抗議的,越來越頻繁。
此前來往斯高柏和酒店,中間都遇到這種事,常常都要繞個大圈子,煩人的很。
前兩天看新聞,還稱洛杉磯一個商業(yè)街,夜里被打砸好幾家,里面東西全搶光了。
念及此,他反問,“阮小姐,你們什么時候回?”
“我來這,就是隨便考察下……”
答到這,見秦向河沒好氣瞪來,阮寧得意的揚(yáng)揚(yáng)下巴。
后,又輕笑著說,“原本,以為你聽到張建豪和張萬星在美國的成果,也會跟進(jìn)??涩F(xiàn)在,看你好像一點不在乎,真不知你打什么主意。既然你都要回去了,我也不準(zhǔn)備待這了。你以為張萬星和張建豪真那么好敲詐的,他們彼此不會輕易出手,但對外人,可一點不會手軟!”
秦向河差點嗤笑出聲。
還知道自己今晚是在敲詐??!
換他是張氏兄弟倆,過后,肯定不會讓阮寧好過!
不過。
只要兩兄弟一天未分出勝負(fù),那么,就得防止愛信倒向另一邊,何況,還誤會了他和阮寧的關(guān)系,當(dāng)錦湖也會和愛信站一起。
這么看,臭女人又立于不敗之地。
“我叫你上來,是想提醒你。真讓張萬星和張建豪打開海外市場,光這款錄像機(jī)產(chǎn)品,就能給倆家?guī)黼y以想象的財富。到時,之前怎么拿錢砸掉聯(lián)榮和百安生活廣場計劃的,日后,人家也一樣這么對付你!”
“謝謝阮小姐提醒?!?/p>
“咦?”阮寧微微的瞇眼,盯著秦向河道,“感覺,你一點不緊張啊,像早就料到了。說說,你打得什么鬼主意……”
阮寧剛要逼問,發(fā)現(xiàn),本就漸漸行駛緩慢的汽車,忽然停下。
她順著擋風(fēng)玻璃望去,只見前方滿是停車,以及涌動其間的人影。
再前,則是警燈映照出的紅藍(lán)光芒,還夾雜難以分辨的喧囂。
在另一側(cè)呂伍妹的提醒下,她又轉(zhuǎn)頭掃視。
四周,堵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不斷有人從車?yán)锵聛?,往大前方張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