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蕓很難理解。
白鹿和姓秦的,孩子都生倆了。
可在南寧見了面后,扭扭捏捏,像剛認識似的。
連牽個手都面紅耳赤的,讓她怎么都想不通,可不妨礙她拿這個戲弄白鹿。
尤其是白鹿聽到這些的反應,特有意思,簡直比自己找人談對象還有意思。
憋著笑,她又選出一件更暴露的,當要再接再厲時,卻見白鹿不住的緊張向外面張望。
她湊到跟前,問,“怎么了,看什么呢?”
“你看那車?!卑茁拐驹谝录芎?,悄悄指向櫥窗外停在路邊的那輛灰黑色小轎車,“從學校就跟著我,還使勁按喇叭,現(xiàn)在又一直停在外面!”
陳小蕓皺眉,車窗玻璃有點暗灰,只能模糊看里面開車的是個男人,她往內(nèi)衣店收銀臺看去,“別怕,我給小凱打電話?!?/p>
同時,她也有點無語。
從白鹿去南寧上大學,已經(jīng)發(fā)生兩、三次這種事了。
白鹿臉嫩,根本看不出年紀,尤其是動手術(shù)后,氣色好了些,真跟個學生妹似的。
加上人長的特別漂亮,所以一進學校,那些狂蜂浪蝶就不住在身邊轉(zhuǎn)。
白鹿甚至都跟同學說明了,自己已經(jīng)結(jié)了婚,都有孩子了,可仍有不信邪的,以為這是托辭、借口。
而牢記那位姐夫私下叮囑的小凱,為此帶著陳紅幾個小弟守到學校門口,將跳得最歡的男生給堵住。
打沒打她沒聽說,反正,后來那人嚇得差點不敢來上學了。
于是,后面就漸漸傳白鹿背景不簡單,也就沒什么人再敢糾纏了。
外面的這位,估計還是學校的,只是不知道是學生,還是老師。
可既然家里能買得起這種車,又不怕白鹿的“背景”,那肯定也不簡單。
不簡單,絕對不簡單?。?/p>
為了提這輛桑塔納,秦向河馬不停蹄跑了好幾天。
接到趙玉民電報,以為對方公司開在高海,汽車也會在高海進來。
沒想到了高海,趙玉民卻說車從廣柔上岸。
于是,他又急匆匆跑到廣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