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男人托一下鼻梁上戴金邊眼鏡,遙遙對站側(cè)門外的女人招手喊,“白梅,你來一下……”
白什么?
老人叫了什么名字?
秦向河驚訝,可能是燒沒全退,加上猛一下從地上站起,頓覺眩暈,接著兩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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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醫(yī)療器械聲,隱隱鉆進耳朵。
秦向河眼皮沉重,好半天,才艱難的睜開眼睛。
純白墻壁,藍白相間床單和被子,不是房里很有年代感的器材,他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呢。
前世,下決心回家鄉(xiāng)時,因為生病緣故,在海沙短暫停留了幾天。
期間暈暈乎乎,人也渾渾噩噩。
等病好離開,甚至都記不清那幾天發(fā)生過什么事。
此刻,他不禁疑惑。
這到底是一段夢境,還是前世記憶的一塊碎片?
“你醒了!”
驀然,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在另一邊耳畔響起。
他扭頭,當(dāng)看到一個頂?shù)礁暗暮诤鹾鹾谟埃铧c嚇得心臟驟停。
想把這腦袋推開,可惜他身上沒一絲力氣,只能嚷嚷,“大姐,你頭發(fā)搞一搞,好不好,跟貞子一樣?”
披頭散發(fā),從病床邊起身,長發(fā)往前一垂,猛地靠近,誰能受得了!
“貞什么?你還有空管這些!”唐怡嘴里抱怨,還是把頭發(fā)理了理,那微顯憔悴的臉龐,全露了出來,“知不知道,你暈過去多久了?”
“多久……”
秦向河忽地記起,自己抓住匕首昏迷前的一幕。
這才注意,唐怡白色毛衣的高領(lǐng)內(nèi),雪白脖子上裹著幾圈紗布,還好,除此之外,別的完好無損。
接著,他費力的轉(zhuǎn)頭,往四周環(huán)視一周。
朱彪和林四丫不在,他不由緊張問,“他們呢,還有那伙人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