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叫秦向河?!?/p>
白凱火冒三丈,差點跳起來,“什么,秦向河!好呀,原來就是他欺負的我姐,就是這狗玩意!”
陳道貴連忙拉住激動的白凱,就差去捂嘴了,“凱哥,別沖動,沖動是魔鬼!再叫幾個也打不過那姓秦的??!”
“不怕!”白凱冷笑的哼哼,這下渾身也不疼了。
他把手指關節(jié)捏的咔吧直響,以一切盡在掌握的語氣,“那混蛋就是我二姐夫,啊呸,前姐夫!你等著,看著就行,這下咱仗著理,不把他揍的滿地找狗牙,我特么就姓黑!”
白凱之前用告訴爸媽威脅姐姐,知道離婚的那個叫秦向河。
還說等以后發(fā)達了,一定要去那個犄角旮旯的鄉(xiāng)下轉轉,然后把姓秦的拎拉出來毒打一頓。
什么眼神,能娶到我二姐,簡直是十八輩祖宗墳都冒青煙了。
此刻,知道是因姐姐的這個病才離婚,那更不可饒恕。
關鍵的,占著大義。
弟弟替姐姐出頭,天經(jīng)地義,弟弟打狼心狗肺姐夫,更天經(jīng)地義!
敢還手嗎!
兩步到門前,白凱猛地一推,看陳小蕓還在床邊陪姐姐說話,那姓秦則在沙發(fā)前和醫(yī)生聊著什么。
白凱將手指一勾,“姓秦的,你給我出來,咱倆到樓道里好好聊聊?!?/p>
幾分鐘后。
當秦向河重新回到病房,醫(yī)生和陳小蕓都不在了。
“小蕓去拿昨晚的兩個檢查報告了!”
病床上,白鹿半倚著床頭坐起著,音聲有些虛弱,臉色泛白,可比昨晚好太多了。
秦向河點點頭,拉板凳坐到床邊,見白鹿瞥來,他又稍微的坐開些。
從上午白鹿醒來,到此刻,才單獨和白鹿說話的機會。
“小凱喊你出去干嘛了?是不是找你麻煩的?”
“沒干嘛,就是他想掙點錢?!鼻叵蚝哟騻€哈哈,隨即認真道,“別怪我?guī)愕艿苓^來,那么大的事。后面動手術什么要家屬簽字,萬一我身份不管用,還有你弟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