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到王建東,見岳建秀母女也跟著一起,就有預(yù)感,此刻聽到這答案,她一點也不意外。
秦向河在旁插了句話,“白梅不在南寧,去燕京了?!?/p>
鬧成這步田地,所有人明白,這兩人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聽完這話,王建東一愣,繼而著急的抬起頭,脫口而出,“小梅去燕京了,一個人嗎?那怎么行……”
當(dāng)迎上對面兩道視線,他的話便難以為繼了。
是了,他都下決心來了南寧,想著就算被妻子那邊的人打成什么樣,都認(rèn),只求把這婚離了。
如今再露出一副關(guān)切模樣,可不是令人不齒嗎!
直挺的背,漸漸塌下去,他長長吁了口氣。
他摸摸口袋,從衣服里面一層,掏出揉巴成一團(tuán)的軟包香煙,手指哆哆嗦嗦,好半天,才理出一根勉強算是煙的。
從身后桌子翻出火柴,他隨口道,“我抽一根,不介意吧!”
“介意!”秦向河皺眉的敲下桌子提醒。
白鹿本來就不喜歡煙味,動了手術(shù)后,因為身體緣故,對煙味更是敏感!
“——”
王建東把火柴和煙放到了桌上,對望來的秦向河一攤手,道,“向河……我還能這樣稱呼你吧。”
見秦向河點頭,他接著說,“向河,你來的晚,不知道,白鹿是知道的。結(jié)婚之后,我對小梅,不敢說多好,但她想要月亮的話,我絕不會去摘星星,為了她,我真的,可以豁出命!開始,她也對我很好的……”
白鹿看秦向河求證的看來,輕輕頷首,以示這些是真的。
王建東把那根彎曲的煙攥在手里,捏出煙絲,輕輕輾著,像出神想著往事,偶爾還露出一絲笑意。
“……沒過幾年,因為要不到孩子,她突然就變了。對我有多過分……”說到這,王建東指了下白鹿,哽咽道,“白鹿知道?!?/p>
“白鹿去楚湖前,有次,家里有兩個親戚來做客。吃完飯,親戚拉著說打一會牌,她呢,就非要走。剛好爸媽也勸留一會,我就在桌子前坐下了,她立刻就開口罵,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我還是陪著笑臉,甚至給她圓場。結(jié)果,她沖上來就甩我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