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暈倒,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林四丫把那些能動的,又打了一遍……看不出,小丫頭那么心狠手辣……”
回想那天林四丫發(fā)飆的場面,唐怡抱著雙臂,打了個冷顫。
瞧秦向河不滿看來,她氣的就想拍過去,“呦,你還挺護(hù)短,說一下都不準(zhǔn)了!”
揚起手,覺得不該摧殘一個剛醒的病人,遂又輕輕落下。
忽然,她想起的,連忙跑出這單人病房。
秦向河躺床上,隱約聽到,唐怡在外面對護(hù)士大喊著病人醒了。
好一會,她才一臉不忿的回來,嘟囔著大城市醫(yī)院不行,人太多,想找個醫(yī)生找不到!
“那伙人,最后朱彪跑街上,給報公家全抓了。都是慣犯,帶走時,沒注意,讓小啞巴給跑了……”
看秦向河嘴唇有點干裂,她到柜子邊,倒了杯熱水。
過來給秦向河抿幾口,她又繼續(xù)往下說。
“……朱彪和林四丫沒事,都只受點皮外傷?!币娗叵蚝右暰€投過來,唐怡頓了頓,道,“我也沒事,脖子上這兩道,醫(yī)生說,好了都不會留疤?!?/p>
秦向河長舒一口氣。
至此,才真正放下心來。
唐怡望著,表情漸漸變得古怪。
片刻后,見秦向河還沒反應(yīng),她反倒沉不住氣,問,“哎,你就不關(guān)心一下你那些國庫券?”
秦向河無謂的笑笑,既然這三人沒出什么事,那國庫券定然也是保住了。
聽唐怡提國庫券,秦向河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我睡了多久?今天是幾號?”
“二十一號了!什么睡多久,是暈,你那是暈倒!”唐怡沒好氣的翻著眼睛,阻止秦向河坐起,說,“你感冒發(fā)燒,加上又失血過多,醫(yī)生吩咐了,讓你醒來就躺床上靜養(yǎng)!”
“什么?”秦向河身上沒力氣,被唐怡拿手按著,根本起不來,無奈,只得重新躺床上。
今天是二十一號,那他就差不多昏睡了四、五天。
生病加失血,有那么嚴(yán)重嗎!
關(guān)鍵的,今天國庫券交易就會開盤了。
原本,他還想趁著幾天時間,再多跑一趟的。
現(xiàn)在本錢越滾越豐厚,多跑一趟,能掙得更多,這么好機會,他就白白躺這里給浪費了!
“那些國庫券,朱彪和四丫也不敢私自處置,只能等你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