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了嘴,他只能拼命掙扎,意圖奪回一個說話的權(quán)利。
“可有證據(jù)?”
但是,王寶喜怎么都沒有想到,皇上再次開口的時候,就基本是定了他的罪名。
“悅?cè)?,你?yīng)該知道他的身份,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那就是誣告。”
顧悅很是平靜,只道,“人證物證俱在。”
跟在顧悅身邊的暗衛(wèi)立刻將先前從王寶喜身上搜出來的毒藥交給了李公公,由李公公呈給皇上過目。
而剛才因著皇上頭痛難忍,所以太醫(yī)一直在偏殿候著,這會倒是派上了用場。
“皇上,這毒的確與太后所中之毒相同。”太醫(yī)仔細(xì)辨別過之后才再次開口,“而且,這份毒藥足以讓人毫無察覺地睡死過去,根本瞧不出端倪?!?/p>
王寶喜一愣,隨后不斷地蠕動,朝著皇上拼命地?fù)u頭,鼻涕眼淚亂飛,好像很是驚恐。
“朕瞧著他好像有話要說。”皇上抬眸看著顧悅,意有所指地問道,“不是還有人證?”
“皇上,悅?cè)徊痪驼驹谶@里了嗎?”顧悅指著自己,微微一笑道,“難道皇上不信悅?cè)凰裕俊?/p>
站在一旁的李公公余光忍不住掃了一眼顧悅。
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顧悅沒有再喊皇上一聲舅舅,連他都能意識到這一點,難道皇上察覺不到嗎?
但是皇上沒有反駁,也沒有多言,莫不是當(dāng)真惱了悅?cè)豢ぶ鳎?/p>
郡主瞧著似乎并不在意,可往日若是來見皇上,郡主都是舅舅長,舅舅短的,哪里如此生疏過?
看來,皇上與郡主二人之間到底是有了嫌隙。
“斷案當(dāng)然不能只聽一人之言?!被噬锨昧饲冒笌?,只道,“讓王寶喜自己說?!?/p>
顧悅點頭,暗衛(wèi)這才將堵住王寶喜嘴巴的布扯了出來。
“皇上,冤枉??!”王寶喜幾乎是瞬間哭喊出聲,“郡主她威脅草民,還割了草民的耳朵,想要屈打成招!”
“就算給草民天大的膽子,草民也不敢毒害太后娘娘?。 ?/p>
“王寶喜,你跟朕說,這么晚了,你為何要潛入宮中?”
雖然有宮令,可一旦落了鎖,無傳召絕不可能踏進(jìn)皇宮一步,所以王寶喜能出現(xiàn)在這里,說明他是在落鎖前進(jìn)宮的,一直藏到被人發(fā)現(xiàn)。
“草民……草民只是進(jìn)宮來看望太后娘娘……”
王寶喜的哭喊戛然而止,有些心虛地囁嚅出聲。
“皇上,太妃因為郡主被打成那個樣子,草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故意等到這個時候,就想給郡主一點教訓(xùn)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