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奴才,竟然敢對六皇子不敬!還不跪下磕頭認(rèn)錯!”
“怎么……”
素秋退了一步,抱著手臂,嗤笑一聲,毫不客氣地開口。
“六皇子這是要以權(quán)壓人?”
“我是郡主府的管事素秋,只聽我們郡主的命令,方才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郡主身子不適,難道說六皇子是要逼著郡主拖著病體起來見客?”
“敢問六皇子到底是登門拜訪還是上門尋仇?”
素秋這番話直接把風(fēng)劍說得啞口無言。
天地良心。
他說的話,壓根就沒有半點這個意思,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強詞奪理,胡攪蠻纏!
“風(fēng)劍,不得無禮?!本驮谶@個時候,顧觀掀開車簾,目光落在了素秋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笑著問道,“若是本皇子沒有記錯,素秋姑娘曾在太后身邊伺候吧?”
素秋心下一凜。
顧觀在宮里頭待的時間并不就,與太后更是甚少見面,可竟然能如此清楚地記得自己這么一個小小的宮女。
到底是單純的記性好,還是居心叵測,有意為之,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腦子里過了這么許多想法,但素秋面上沒有顯露半分,只是恭敬地朝著六皇子行禮道,“能伺候過太后,是奴才之幸。”
顧觀掃了一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柳新,對風(fēng)劍說道,“風(fēng)劍,先把人抬去醫(yī)館,讓人好好醫(yī)治,切莫臟了郡主的地方?!?/p>
風(fēng)劍立刻應(yīng)是,安排人將柳新抬走。
“今日之事,倒是本皇子唐突了?!?/p>
而顧觀已經(jīng)緩步下了馬車,對著素秋笑道,“這金子本就是想做個敲門磚,沒想到害了柳管事?!?/p>
“是本皇子不懂規(guī)矩,勞煩素秋姑娘去跟郡主回稟一聲,本皇子只想知道自己何處惹了郡主生厭,以至于郡主避吾如蛇蝎?!?/p>
“素秋姑娘能以女子之身做到管事,想來應(yīng)該最懂得如何回話,吾在這里先行謝過?!?/p>
說罷,顧觀竟然就朝著素秋行了禮。
“六皇子這是做什么?”
素秋一個側(cè)身避開了顧觀,微微蹙眉開口。
“我們郡主已經(jīng)說了,身子不適,為何六皇子一定要在門前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