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京城人民醫(yī)院給了他拒絕不了的條件,他還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回來。
要說起那條件,一般人開不起,就算是人民醫(yī)院沒有充足的財力支撐,也開不出來。
可見人民醫(yī)院背后的人,在這個項目上有多重視,有多么肯下成本。
至于顧家,也是得回去看看了。
寧魚一聽,心中大喜。
聽著顧明鈺的意思,研究組會回國內,他和研究組的項目會在人民醫(yī)院繼續(xù),也會在人民醫(yī)院任職。
她想著言言回國,以后要經常帶著言言去國外治療,她兩頭跑倒是沒什么,就是怕言言一個小孩子身子受不住。
現在他們都回了國,當然不用在費那樣的力氣,也能讓言言少受點折騰。
寧魚想著言言治療會方便很多的事兒,答應得很是爽快:“想吃多少都可以?!?/p>
很快,就到了左棠棠家。
一進門,寧時言那個小家伙兒就朝著寧魚撲了過來:
“媽媽…言言好想你?!?/p>
寧魚心都快化成一灘水,立馬放下了東西,把小家伙抱起來:“媽媽也想你,不過言言怎么知道媽媽在哪兒的呀?”
寧時言笑拉著寧魚的衣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那模樣看著格外可愛:“因為媽媽身上香香的,和顧爸爸還有棠棠媽媽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樣。顧爸爸,在醫(yī)院的時候就是消毒水味兒,在家用的是古龍香水?!?/p>
說著,寧時言往寧魚的身上湊了湊鼻子:“媽媽的身上,好像是檸檬的香味,棠棠媽媽身上是梔子花的味道,我鼻子可靈啦!”
是這樣的。
看不見的人,鼻子或者耳朵總是會要格外靈敏一些。
寧魚有些心酸,又慶幸地抱著寧時言,左棠棠笑著捏了捏寧時言的鼻子:“是啊,我們家小言言真厲害呢!”
四個人匯合之后,就去吃飯了,顧明鈺本意是不用麻煩,但回國第一頓接風酒,寧魚當然不可能讓他推托點。
待客之道,必須是有的。
寧魚提前一天就已經想好了,不能去白金,那就去左棠棠常去的那一家,在西城,離人民醫(yī)院十萬八千里遠,她昨天就提前定了單獨的包廂。
——
西山寺。
一輛黑色大g停下。
已經到了下午,上山拜佛的香客也還是絡繹不絕。
程修明和厲時雁剛踏進西山寺門,就看見一旁的一個小和尚走了過來,雙手合十,掛著長念珠串:“兩位,可是有一位姓厲的施主?”
程修明轉頭看向厲時雁,點頭道:“正是?!?/p>
“那就是了,我家主持吩咐了,讓我在這里等厲施主七天,主持說厲施主一定回來的?!?/p>
那小和尚說著,轉頭看向厲時雁和程修明:“兩位施主,跟上來吧,主持已經在后院禪房等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