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久久沒說話。
電話那頭的厲時雁就已經有了答案,他哼笑一聲:“那就是真的有了?!?/p>
寧魚沒否認,她也知道,關于言言的事情,厲時雁是有絕對權力知道的。
她沒想瞞他多久,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她甚至都不想瞞著厲時雁。
“你…等我兩天吧,我有點事情需要確認一下?!?/p>
寧魚有些遲疑,踢了踢腳邊的石頭,目光一直落在寧時言的身上:
“還有北山墅的事兒,等我確認了再說好嗎?”
厲時雁沉默了兩秒:“需要多久?你剛才說兩天?”
寧魚沉默地想了想:“我剛才說的兩天是個量詞,意思是幾天不是兩天!厲時雁你別跟我裝糊涂。”
手機那邊厲時雁像是笑了,笑得有些嘲諷,有些從善如流道:“那…三天?”
寧魚:“………”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兩天不行就三天,你以為我是干什么的?!?/p>
寧魚忍不住罵他:“反正,具體幾天,我自己現(xiàn)在也不太拿的準,但是你不要用你胡攪蠻纏那一招。過了八年,除了明顯見老,你這臉皮也是真的厚了不少?!?/p>
厲時雁哼笑了一聲:“你的膽子是真大了?!?/p>
好一個明顯見老。
寧魚不可否認,認真地想了想,問他:“你這陣子大概什么時候有空?”
厲時雁:“嗯?”
寧魚解釋:“就是有件事兒,需要你去一下。”
“很重要嗎?”厲時雁反問,口齒有些含糊不清,應該是在喝些什么。
寧魚回答:“當然啊,不重要我為什么非要讓你去?你去不去?”
“去。大概什么時候?”
厲時雁回答得倒是快,像是料到寧魚會說些什么。
……她現(xiàn)在是在陪小孩子過家家嗎??怎么說來說去還是這兩句話,問也問不出來個什么。
而且寧魚有一種直覺,聽著厲時雁這語氣,她總覺得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一樣。
可是怎么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