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倒是個萬里無云,太陽高照的大晴天。
天氣很好,寧魚將寧時言安安穩(wěn)穩(wěn)地送到了醫(yī)院,她之前就已經(jīng)和顧明鈺商量好了,還是和之前一樣,保持著在國外的治療頻率。
顧明鈺對寧時言上心,寧魚很感激,當(dāng)然萬事都以寧時言眼睛的治療為先。
寧魚也沒猶豫,立馬就答應(yīng)配合,而且在她的心里,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為言言的治療讓路。
即使顧明鈺現(xiàn)在是在京城人民醫(yī)院坐診,言言經(jīng)常往京城人民醫(yī)院跑會有極大可能性撞見厲時雁,寧魚也沒猶豫過。
因為她其實也沒打算瞞厲時雁多久,而且言言是厲時雁和她的兒子,又不是他的敵人,不存在什么見不了的。
把寧時言送到京城人民醫(yī)院,將寧時言好好地交在了顧明鈺的手里,寧魚也沒忘了前一天和厲時雁約好的事情。
前一天晚上,厲時雁說完那一句話之后,寧魚心里就好像有什么東西消散了。
兩人說好了明天,又膩歪了一會兒之后,寧魚就催著讓厲時雁回去休息了。
他身上傷又沒好全,寧魚是逼著他回去的,要不然厲時雁就算不在左棠棠家外拉著她說話,也會把她直接塞進車里帶回北山墅的。
就為了哄著這人回去休息,確實被他占了不少便宜。
本來說著是和寧魚來個離別吻,又說著在外面容易被人看見,寧魚也不想讓左棠棠看見,更不想讓別人看見,畢竟光天化日的……
寧魚就拉著厲時雁進了他的車里,一進車里她就被厲時雁吻住了。
他吻技向來好,又帶著自己獨有的荷爾蒙和魅力,寧魚是真被他吻兩下就紅了臉,軟了腰。
都到了這個年紀,都是成年人,親著親著就點上了火,親著親著厲時雁那個狗男人的手就已經(jīng)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
撫得寧魚渾身直冒雞皮疙瘩,也被他撩撥起來了些旖旎的心思。
但最終厲時雁還是控制住了,只是拉著她在車里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吻得兩個人都心猿意馬,厲時雁才肯收手。
看著厲時雁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輕巧地解開襯衣領(lǐng)口的幾顆紐扣,露出那一片冷白堅硬的胸膛。
寧魚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瞧著他那活脫脫一個混不吝公子哥的模樣,渾身上下都透著痞氣。
思緒突然有些回到她和他重逢的那一個晚上,一抬頭就在他側(cè)臉上親了親。
男人的胸膛就震動起來,他低啞磁性的嗓音也緊跟著傳來:“別撩我,再撩我真要著火了?!?/p>
就是說著這句話,還要按著寧魚去感受他身體上的變化。
立馬把寧魚弄得老老實實,推著他回去。
寧魚剛出京城人民醫(yī)院眼科,厲時雁就邁步進了眼科,直奔寧時言的病房。
眼看著顧明鈺帶著護士正在給寧時言做日常治療,厲時雁大馬金刀地往一旁的位置一坐,目光一動不動地落在寧時言的小臉上。
寧魚那一節(jié)課上完之后,就正好是中午,她剛給寧時言通過電話,出校門,就已經(jīng)在等她了。
他們約好了,今天要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