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言言主動去見的小哥。
可聽著又好像確實是言言能夠做出來的事情,畢竟他們家言言那么聰明,那么懂事。
寧魚看著車里內(nèi)視鏡,也沒笑。
厲時雁掃了她一眼,見她欲言又止,明顯是想說些什么的,所以抬手關(guān)了麥克風(fēng):“說吧?!?/p>
寧魚只是很認真地問:“小哥你什么時候和言言見面的??為什么不告訴我?還有…顧明鈺的醫(yī)療研發(fā)小組,是你特意請回來的是嗎??”
厲時雁也沒打算瞞著寧魚,“是,大概就在兩三天前,就是我臨時跑去左棠棠家的那一天,至于顧明鈺他那個醫(yī)療項目確實是我感興趣的所以就花了點錢,把他們從國外買了回來。已經(jīng)簽了合同,走的是醫(yī)院。至于其他的,這醫(yī)院本來就是我外公的遺產(chǎn),所以我只能算是接手了而已?!?/p>
說起這個醫(yī)院還是因為當年,厲時雁的母親出了事情,所以厲時雁的外公才會買下的。
“兩三天前……”
聽厲時雁一說嘛,我就想起來了,只是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為什么那天厲時雁的情緒會那么洶涌又溫存,原來他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確定了她的心意。
“言言…他怎么會知道的?”
寧魚有一些想不明白地問。
厲時雁也停頓了兩秒,由衷地感嘆了一句:“他很聰明。他說,既然你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裝作不知道我也答應(yīng)了他,所以這些天并沒有和你說過?!?/p>
一句話把寧魚說得沉默。
寧魚有時候也為自家言言的早熟和早慧感到憂愁和心疼,看見言言那么早熟的樣子,那么懂事的樣子,就好像看見了好多好多年前的小哥。
孤身一人,親人也不在身邊,所以只能自己從小照顧自己。
寧魚知道自己的失職,所以想要盡力地去彌補。
但沒想到,居然又被小家伙搶到了她的前面。
她這個母親當?shù)倪€真是…
但厲時雁不這么覺得,他安慰到:“以后我們盡全力去彌補就好了。但你也不要太自責(zé)了,畢竟男孩子本來就是要保護女孩子的,保護妻子和母親是每一個男孩子必須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p>
正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旁的程修明還在喋喋不休地說:
“算了,我們倆這么多年的兄弟,我也不忍心看著你一個人想辦法。不行兄弟,我?guī)湍阆胂氚刹贿^我覺得以你們倆這個感情基礎(chǔ),你要想把人追回來那很簡單的,只需要一點點的小手段就可以了。
比如刷點什么小苦肉計,小美人計什么的,等到寧魚那個姑娘到了你面前,你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等她感動的時候你就把她往懷里那么一攬,再說著情侶間的悄悄話,也就差不多了。”
厲時雁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阻止程修明了,他倒是想看看從程修明這個大嘴巴嘴里還能說出些什么。
厲時雁開了麥克風(fēng),“有沒有更體面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