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殘留在京城的眼線,也讓他兩天前就知道雜家要來張家口了。
雜家一來,就準沒好事。
他應該有這個意識。
兩三天,這么長的時間,足夠他送大孫子出去了。
對于范家要送幾個人逃走。
雜家那幾個已經(jīng)成擺設的探子,是不頂用的。
一個是顧不過來的,另一個是范家根本不會讓這些人知道。
那照這樣推論。
甚至范永斗他這個老家伙,也可以逃出生天。
那他為什么不逃呢?
一直就在這里等死,他圖什么?
他想干什么?”
魏忠賢魏廠公喃喃自語。
很明顯他解開一個謎團,又進入了另一個謎團中。
“廠公,在末將看來。
不是不想逃,而是不能逃。
逃跑這件事情,無非是被,別的更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這件事情在這個狠絕的老頭心里,比他和他孫子的命還要重要。
他們范家在明朝這邊眼看,就要混不下去了。
他們不甘心,他們想報復。
他們更想要趕緊另尋出路,另找靠山。
不用多說,這關外的建奴是他們的首選。
可失去了晉商身份的他們,怎么能讓新主子覺得他們還有用。
那就要趕緊立一場不世之功。
末將懷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