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僅存的那一百名女真人,在明軍的猛烈攻擊下,已然毫無還手之力,只得如喪家之犬般狼狽不堪地敗退至衙門之中,成為了甕中之鱉。
然而,這一百名女真人尚未喘過氣來,便驚愕地發(fā)現(xiàn),漢人降將們竟率領著大批漢軍如餓虎撲食般迅速包圍了官署衙門。這些剛剛投降的漢軍,對女真人的仇恨可謂是刻骨銘心,他們巴不得這些女真人立刻去死,好一解心頭之恨。
平時乖順的獵犬,轉(zhuǎn)瞬間就變成了豺狼。不,還是獵犬,只不過變成明軍這邊的了。
只見吳三桂身騎銀槍白馬,一馬當先地率眾而出,他那威風凜凜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周邊圍滿了投降的漢軍。吳三桂與華善本就是舊相識,此時他下巴微抬地看著華善,朗聲道:“華善,事已至此,你又何必苦苦支撐呢?不如早早投降,我還可保你一條生路。”
吳三桂眼見大局已定,自然不愿意讓自己的手下多有損傷,即便是那些剛剛投降的漢軍,他也不愿讓他們多有折損。畢竟,這些人如今都已成為他的部下,若能避免不必要的傷亡,自然是再好不過。
一旁的降將金得時見狀,趕忙隨聲附和道:“華善,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如今大明天兵已然兵臨城下,你們這些人不過是螳臂當車的跳梁小丑罷了。還是趕緊投降吧,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華善沉默不語,他心里很清楚,此時的勸降對他來說已經(jīng)毫無意義。他緊握著手中的弓箭,毫不猶豫地射出一箭,只聽得“咻”的一聲,箭矢如閃電般疾馳而去,狠狠地射在了下方明軍的盾牌上。
“休要多言!只管來戰(zhàn)就是!”華善高聲喊道,他的聲音在戰(zhàn)場上回蕩,帶著決絕與不甘。他深知,即便自己選擇投降,也未必能有好的結(jié)局,倒不如拼死一戰(zhàn),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吳三桂見勸降無果,也不再多費口舌,他果斷下令準備強攻。畢竟,這不過是多費一些時間和精力罷了。
“大人,末將愿為先鋒!”金得時高聲請戰(zhàn),他急于在新主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忠誠和勇猛。
“大人,末將也愿往!”李成緊接著說道,他和金得時的想法一樣都是想在吳三桂面前表現(xiàn)一番,聽說眼前的青年將軍可是皇帝的愛將,到時候提攜一二,也夠他倆受用不盡的。
吳三桂點點頭,肯定兩位降將的進取心,但他并沒有讓這兩人直接沖鋒陷陣,而是決定等待后方的輕型炮就位。如今的明軍,無論是攻城還是野戰(zhàn),都習慣先以大炮轟擊敵人,待對方陣腳大亂后再發(fā)起進攻。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三門新式的火炮如同兇猛的巨獸,被迅速地推到了指定位置。它那黑洞洞的炮口,宛如饑餓的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直直地對準了衙門的角樓。
隨著一聲令下,“轟轟轟”的炮聲驟然響起,震耳欲聾。炮彈如同雨點一般傾瀉在木質(zhì)的角樓上,瞬間將其撕裂成無數(shù)碎片。角樓在炮火的轟擊下?lián)u搖欲墜,最終不堪重負,轟然倒塌。熊熊大火迅速蔓延開來,吞噬了整個角樓,滾滾濃煙直沖云霄。
圍墻內(nèi),女真人的喊叫聲此起彼伏,驚慌失措的他們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金得時和李成見狀,心中大喜過望,真是一種省時省力的全新戰(zhàn)法,立刻率領眾人用擂木猛烈地撞擊大門。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撞開,漢軍們?nèi)绯彼阌咳胙瞄T。
漢軍們手持利刃,面露兇光,對著昔日的主子們舉起了屠刀。一時間,衙門內(nèi)殺聲四起,血腥彌漫。然而,經(jīng)過幾番激烈的交鋒,漢軍中一個滿臉絡腮胡子、將辮子剪去并剃成光頭的漢子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些女真人的武藝竟然如此平庸,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心中最后一絲怯懦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他手中的快刀如同閃電一般,在下一秒準確地劈開了一個女真人的脖子,鮮血四濺。
僅僅一炷香的時間,衙門里的一百名女真人就被全部殲滅,無一幸免。正白旗游擊華善也被五花大綁地送到了吳三桂面前。
吳三桂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華善,不禁嘆息道:“華善啊,你這又是何苦呢?”華善此時已經(jīng)被揍得滿頭包,鼻青臉腫,慘不忍睹。雖然漢軍們不敢殺他,但一頓拳腳相加還是讓他吃盡了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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