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費雜家那么多年教導(dǎo),你還是那么毛毛躁躁。
你也是偌大年紀(jì)了,這么多年,腦子都長到狗身上去了不成?
怎么一點長進也沒有?”
李朝欽聽到魏忠賢在喊他,還是熟悉的一頓連罵帶呵斥。
李朝欽這才把身子收了回來。
回頭看見魏忠賢氣惱的神情,他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李朝欽訥訥道。
“廠公,非是卑職毛毛躁躁。
卑職耳朵尖,早已聽出了前面情況不對。
大堂里那些晉商,都吵開了鍋。
卑職聽著,盡是些悖逆之詞。
什么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什么又到年底,莫不是要攤派什么?
什么大家聯(lián)合起來,陽奉陰違
他們以為這是哪?
咱們真是和他們,和和氣氣商量······”
魏忠賢瞇著眼聽著,不置可否。
王體乾和李永貞也是笑笑不語。
兩人都知道廠公的意思。
前面大堂里那些掌柜的,少東家,并不是這些晉商真正的掌舵者。
那些土老財?shù)恼贫嬲呒抑?,大都窩在,山西的老家,縣城里不出來。
現(xiàn)在這些前面大堂的人,就是瞎咋呼,沒卵用。
魏忠賢就是現(xiàn)身嚇唬這些小蝦米,也是掉了身份。
還是邊喝茶邊聽?wèi)颍ツデ懊婺切?,上不得臺面的人的脾氣。
另外,他還在等著另一個人傳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