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周弈天便一臉激動地看向陳穩(wěn)。
陳穩(wěn)有沒有被說動,他不知道。
但他自己已經(jīng)把自己說激動了。
一旁的陳星河沒有說話。
于他而言,周弈天為了活著也算是豁出去了。
先不說這些事能不能成,但誘惑力確實是挺大的。
不過他倒想看一下陳穩(wěn)要如何應(yīng)對。
說實話,如果換作他是同樣的年齡,還真不一定能頂住這個誘惑。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大帝級別的下人啊,而且還有著天機樓作襯。
反觀陳穩(wěn),則是再一次悠悠開口道:“你要說的就這些?”
周弈天的目光中既有不解又有震驚:“這些還不夠嗎。”
陳穩(wěn)眼底漸漸變得冰冷:“我從不會把仇人放在身邊,哪怕他成了一條狗?!?/p>
“你……”周弈天臉色一變,眼中盡是不解。
于他而言,他可不記得自己有得罪一個小小的證道境了。
說實話,這種螻蟻在平時他早就踩死了,哪還能留到現(xiàn)在。
要說他唯一一個殺不死的仇人,就是那個叫陳穩(wěn)的小……
嗯?
想到這,周弈天的瞳孔猛然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陳穩(wěn)。
但僅是一瞬間,他便又搖了搖頭。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在兩個多月前,那小子不過是小小的至尊境而已。
這天底下哪有這等怪物。
僅僅兩個多月的時間,絕不可能突破至證道境,絕不可能。
周弈天拼命地在心底否定起來。
但越是否定,他的內(nèi)心便越是不安。
陳星河看著臉色變幻不止的周弈天,再看著嘴角噙著淡淡笑容的陳穩(wěn),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了兩人之間并不像他所認為的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