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姸則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雙手托著下巴,手肘支在膝蓋上,身體前傾,全神貫注地聽著吳畏的分析。
“有沒有想過還有旁的招?”
吳為趁熱打鐵,繼續(xù)說道:“他殺了人,總得拋尸吧,咱是不是得跟著他的拋尸軌跡找找?他用啥工具運的尸體,路上會不會留下蛛絲馬跡,哪怕是一丁點兒特殊的痕跡也好啊?!?/p>
“比如說,運尸的車會不會因為承載重物而留下獨特的輪胎印,或者在搬運尸體過程中,車門、后備箱這些部位會不會蹭到什么東西,留下一些細微的刮擦痕跡?!?/p>
他說得繪聲繪色,眼睛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那些潛在的線索,身體微微晃動,配合著話語的節(jié)奏,充滿了激情與干勁。
張隊長依舊神色凝重,眉心的“川”字就沒平展過,仿若被雕刻上去一般。
他沉思片刻,開口:“這法子是不錯,不過你想過沒,還有種情況?!彼穆曇舻统辽硢?,帶著幾分憂慮,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大拇指不停地相互摩擦,似乎在權(quán)衡利弊。
“啥情況?”
小李急切地問道,身體向前傾,眼睛緊緊盯著老張,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李紅和死者關(guān)系曖昧,這要是在他車?yán)锇l(fā)現(xiàn)人體組織,能說明啥?他倆本來就不清不楚,有這玩意兒也不好判斷是不是作案留下的?!?/p>
“是啊,這還真棘手?!毙±顡狭藫项^,一臉無奈,臉上的皺紋都仿佛更深了幾分,雙手不停地在頭發(fā)上亂抓,把頭發(fā)抓得更亂了,眼神中滿是懊惱。
吳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仿若胸有成竹的軍師。
他不緊不慢地解釋:“人體組織是個關(guān)鍵,這點沒錯,但除了人體組織,說不定還有別的‘漏網(wǎng)之魚’呢?!?/p>
“或者作案過程中不經(jīng)意間留下的微量痕跡,像兇手在捆綁尸體時,繩子上可能會留下他的毛發(fā),或者在擦拭血跡時,衣角蹭到血跡留下的微小血斑,那都能是破案的關(guān)鍵?!?/p>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拿起桌上的一支筆,在空中輕輕比劃著,模擬著作案的場景,眼神專注而自信,仿佛已經(jīng)掌握了案件的命脈。
張隊長眼前眼睛一亮,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后,終于找到了那盞指引方向的明燈,他激動地一拍大腿:“對呀,這思路靠譜,值得一試!咱隊里有你可真是福氣,每次碰到難題,你這腦袋一轉(zhuǎn),準(zhǔn)能想出點子來,不愧是咱們的智多星??!”
他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短暫,但卻如春日暖陽般溫暖,眼神中充滿了對無為的贊賞與信任,雙手用力地拍了拍無為的肩膀,傳遞著他的感激之情。
小李也趕忙跟著點頭,臉上堆滿了欽佩:“就是就是!”
“每次都被你這神來之筆驚到,感覺你這腦袋里裝的全部是錦囊妙計,這次又靠你給咱指條明路了。”
“以前我還不信什么‘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現(xiàn)在跟你辦案子,我算是徹底信了?!?/p>
“你這腦子,簡直就是咱們刑偵隊的寶藏?。 ?/p>
他說得眉飛色舞,雙手不停地比劃著,臉上洋溢著興奮愉悅,眼睛里閃爍著對無為的崇拜之光,身體不停地晃動,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
方姸更是眼睛放光,蹦到無為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又搖又晃:“大哥,你太厲害了!我本來都灰心喪氣,覺得這案子要黃了,你這么一說,我就看到希望了?!?/p>
“你這一開口,就好像給這案子施了魔法一樣,一下子把那些迷霧都驅(qū)散了。”
“我以后可得多跟你學(xué)學(xué),你可得多教教我呀!我要是能學(xué)到你一半的本事,以后辦案子肯定順風(fēng)順?biāo)?。?/p>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充滿了活力與感激之情,雙手緊緊地拉著無為的胳膊,身體不停地跳躍,像一只歡快的小鹿,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
張隊長重重地拍了一下吳畏的肩膀,眼神里滿是贊賞:“這次真多虧了你!咱們在這案子里摸爬滾打這么久,都快沒方向了,你一來,三言兩語就把咱們從死胡同里拉出來了?!?/p>
你這經(jīng)驗、這洞察力,在咱們隊里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往后有什么疑難雜癥,還得靠你牽頭解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