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知哥哥,可是有差事?”
“去廣陵。”
謝辭和沈玉林同時默了,半晌才開口,“廣陵水太深,你多保重。”
許宴知點點頭,抬眸又笑出聲來,“不必擔(dān)心,我?guī)Я藦垜旌透栋?,我若真出了事……?/p>
“別胡說,能出什么事?”李忠明蹙眉喝一聲。
“對啊,宴知哥哥別說不吉利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會沒事的?!?/p>
謝辭和沈玉林同樣沒了玩笑之色,讓許宴知萬事小心。
“我是想說,我若真出了事,你們也休想繼承我的財產(chǎn)?!?/p>
許宴知被眾人狠狠瞪了一眼,她含笑擺擺手,“知道你們擔(dān)心,我多加小心便是,算命的說我長命百歲,我不會出事的,你們放心吧。”
“許太傅知道嗎?”
“看這時辰,圣旨已經(jīng)到許府了吧?!?/p>
許宴知“嗯”一聲,拂拂衣袖,笑盈盈的,“走了,回府挨我爹罵去了,李忠明你可得好好養(yǎng)病啊,等我回來喝酒去。”
不出所料,許宴知回府的時候許昌茗面色沉重的等她。
“爹,你先別生氣,我不是想躺著蹚渾水,我……”
“爹知道,爹只希望你多加小心?!?/p>
許宴知垂下眼眸,抿著唇,沉聲道:“爹,我不會出事的?!?/p>
許昌茗死死盯著她,張了張口像是有眾多心聲想要吐露卻終只是一嘆,“爹不能再失去你了,宴知你可明白?”
“明白,爹不會失去我的。”許宴知挽上他的胳膊。
許昌茗一僵,眸光閃爍。許宴知自從去了云清學(xué)宮就也沒有挽過他了。
許宴知揚著眉勾唇一笑,“爹你不是總說我是禍害嗎?禍害遺千年呢?!?/p>
許宴知清楚的很,這趟廣陵之行換了別人還好,若是她還真就有生命危險。
畢竟出頭鳥,死的早。
憑她在朝中的勢頭早就有人想除之而后快了。
許宴知不能低調(diào),她若是低調(diào)了這朝堂的水就攪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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