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剛出窯時便會有裂紋,之后慢慢也會有一些裂紋。”
張戩瞪大了眼睛去看,“屬下從未見過這樣的茶盞?!?/p>
付白也點頭,“屬下也是?!?/p>
“眼下不就見到了。”
許宴知眼瞧著時辰差不多了,她提著鳥籠往外走,“行了,你們也回吧,回去好好休息?!?/p>
“大人慢走?!?/p>
許宴知提著鳥籠回府就直奔許昌茗的書房,“爹,爹?”
許昌茗筆尖不停也沒應(yīng)聲。
“爹,爹?爹!”許宴知從門口探出個腦袋來往里瞧,“爹,你怎的不應(yīng)我?”
許昌市頭也不抬,“有什么事你說就是了。”
許宴知敲敲鳥籠子,“許大人好!許大人好!”
許昌茗這才抬頭,“哪弄來的鸚鵡?”
“朋友弄來的?!彼I(xiàn)寶似的湊過去,“爹,養(yǎng)這么個小東西得多有意思啊,你給取個名字唄。”
許昌茗眼見著許宴知身后的小尾巴翹得老高,笑了笑,“就叫許鶯吧?!?/p>
“成,許鶯?!?/p>
“許大人好!許大人好!”
許宴知笑出來,“不錯不錯,深得我心。”
她瞥見許昌茗桌上的字,道:“爹,要不你幫我題個字唄,我朋友明兒生辰,讓我給題個字,我哪敢在您老人家面前班門弄斧不是?還得煩請您給寫一個。”
許昌茗斜她兩眼,換了張朱砂底色紙,一氣呵成寫下“遙扣芳辰,生辰吉樂”八個字。
“不愧是我爹,寫得真好?!?/p>
“行了,別貧。”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p>
“實話要你說?我自己知道。”
“爹你就不能謙虛一點?!?/p>
“你不懂,到了我這個年紀(jì),有些夸獎也是應(yīng)該的?!?/p>
……
翌日一早,許宴知正吃早膳,許昌茗問她:“你這幾日在忙什么?”
“眼下應(yīng)該就只有改律法一事,怎么了嗎?”
“等你忙完這事,我們?nèi)ヒ惶私希阃夤珘鄢揭部斓搅?。?/p>
“成,我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