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dāng)初姜沁芷毅然決然陪許昌茗下獄。
“宴知。”
許宴知回過神來,“外公?!?/p>
姜茂成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外公陪你走一走。”
“外公老了,你也長大了,日后還不知能陪你到什么時(shí)候,此次你能來,我很高興?!?/p>
許宴知壓下難過,揚(yáng)起笑臉說:“外公說什么呢?你老人家當(dāng)然是要壽比天齊的,能陪我好久好久呢。”
“臭小子嘴真甜,我多大歲數(shù)了我還不知道?”
許宴知聳聳肩,“你不說了不算,我說了算?!?/p>
“嘿,你這個(gè)臭小子。”
姜茂成笑著刮刮她的鼻梁,“豐京節(jié)還有幾日才到,你怎么提前就來了?”
許宴知實(shí)話實(shí)說:“被停職了,自然有空了。”
姜茂成面色一變,“停職?不成,你這官別當(dāng)了,我的孫兒怎么能受這樣的委屈?你爹也是,他都是一品官員了還護(hù)不住你?不成不成,你這官不當(dāng)也罷,咱不受這個(gè)委屈,你辭了官到外公這來,外公養(yǎng)你一輩子。”
許宴知咧嘴一笑,“停職只是借口罷了,是圣上體恤我,讓我多幾日假,這還不好?”
“當(dāng)真?”姜茂成狐疑道:“真沒受委屈?”
許宴知點(diǎn)頭,“自然是真,有外公為我做主,定然是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p>
“此次來就是想多陪陪你,陪你過壽辰。”
姜茂成見她不似玩笑這才放下心來,“對了,你不是在京中跟謝家的小子認(rèn)識嗎?他回不回來?”
許宴知說:“回,外公你怎的問起他來了?”
“還不是因?yàn)橹x世霖知道你要來就托我?guī)退麊枂査倚∽拥那闆r,他別扭著呢,死活不肯自己寫信去問。”
許宴知忍不住笑,“外公同謝家很熟嗎?”
姜茂成說:“蘇州雖說是富庶之地,但有名頭的富商也就那么幾個(gè),謝家雖起勢晚但能在蘇州乃至江南混出名頭來也是不易,他家那小子說起來也算是被我們看著長大的,小時(shí)候滿街跑,誰能料到長大了還到京城當(dāng)官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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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我去京城這小子偷偷來探望我,還不讓我告訴你他同我這層關(guān)系?!?/p>
許宴知一下就明白了,笑出聲來,“他這是怕我會追問他幼時(shí)的糗事吧?!?/p>
“不問白不問,外公你快同我說說,過幾日他也就來了,我正好去笑話笑話他?!?/p>
姜茂成也笑,說:“他小時(shí)候逃學(xué),躲到那橋底下,他爹帶人追來,他二話不說就跳了河,這小子水性不錯(cuò),游到我的小舟旁,我讓他上來,他倒也不認(rèn)生,上來就喝我的茶,我瞧著他總會想到你?!?/p>
“后來他跟我回府,在我府上歇了一晚,把他爹氣得不行,把他抓回去打了一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