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謝辭還賤嗖嗖的往前湊,“你不會要出家吧?斷情絕愛的那種?”
許宴知沒忍住照著他肩頭就是一拳,“滾啊。”
謝辭一撇嘴,“喲,惱羞成怒了嘿?!?/p>
許宴知突然放下筷子,笑盈盈的看著他,“謝辭,你還記得當初在萬佛寺嗎?”
謝辭的笑容瞬間凝固,“許大爺,我錯了。”
許宴知已經(jīng)扯上他的衣袖,“謝辭哥哥怎么會錯?是我錯了,是我沒跟謝辭哥哥說清楚,我哪里是不好男色呢?我分明就是中意謝辭哥哥你呢?!?/p>
謝辭一個激靈,咬牙切齒的扒開許宴知緊緊攥著他衣袖的手,“算你狠啊許宴知,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來?!?/p>
許宴知依舊在笑,她大抵也被這番話惡心到這笑意中便帶了不少勉強,“怎么會說不出呢?為了惡心你我什么話都能說。”
這番話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倆人都膈應(yīng)。
許宴知是吃不下去了,踢了踢他,“走了,照這么個速度什么時候才回得了京?”
謝辭撇嘴,“沒吃飽呢?!?/p>
“你還能吃下么?”
“……”謝辭默了默,“算了算了,走吧?!?/p>
謝辭一邊走一邊抱怨,“早知道我就不犯賤了,這下好了,咱倆都膈應(yīng)。”
“你也知道你賤呢?”
“你別管。”
……
御書房。
“去蘇州這一趟如何?”
許宴知吃著茶點,“還成。”
靳玄禮翻著奏折,“大理寺上報的那個蘇州潘偉琤的案子,你可有參與?”
許宴知點頭,“有,但不多,主要都是謝辭在查,我不過是幫了些忙?!?/p>
“謝辭這個案子辦的不錯,朕會看著給他賞賜的?!?/p>
許宴知問他:“今年的豐京節(jié)你是如何過的?”
“朕帶著政兒和嘉禾微服私訪了一趟,政兒親手給朕做了個糖人,嘉禾放了荷花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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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眉頭一挑,“那還不錯啊,挺愜意?!?/p>
靳玄禮唇角一勾,“自是沒有你愜意,蘇州的風(fēng)景別具一格,朕都怕你去而不返?!?/p>
他停頓一瞬,又道:“喬賦笙今年是同朕過的節(jié),他一人在京府中孤獨,朕便把他叫進宮來一同過節(jié)了,那夜私訪他也在?!?/p>
許宴知指尖微滯,后捏著茶點繼續(xù)送入口中,她道:“他親眷皆在關(guān)外駐守,一人在京確實孤單,圣上念及交情叫上他一起也無可厚非,左右我是斷不會同他過多接觸,只能由你多照應(yīng)照應(yīng)?!?/p>
靳玄禮輕笑,“朕同你說也不是想讓你同他接觸,只是告訴你他的近況罷了,畢竟朕與你們二人幼時的情誼不假,真要說不管不顧也說不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