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父子暫押入刑部,擇日問斬。
行刑前許宴知去見了陸峰。
“陸戎珵,有印象嗎?”
陸峰愣了一瞬,后冷笑道:“這豎子竟改了名?”
許宴知淡淡道:“就是這豎子將你拉下馬的,心情如何?”
陸峰不屑道:“他能對本家做出這樣的事來,你還指望他會對你忠心嗎?”
“不一樣的,”許宴知清淺一笑,“陸戎珵與你們不一樣?!?/p>
她睨著渾身亂糟糟的陸峰,“你主子不打算救你嗎?”
陸峰一僵,“你什么意思?”
“那我換句話說,”許宴知轉(zhuǎn)著扳指漫不經(jīng)心道:“景王不救你嗎?枉你這么費(fèi)勁心思幫他籠絡(luò)官員?!?/p>
陸峰咬牙死死瞪著,“你都知道些什么!”
當(dāng)初李忠明查出劉奚時許宴知就對景王起了疑,只是當(dāng)時不知景王在此局中到底是什么身份,恰陸戎珵查陸府,引出她對陸峰的疑問。
陸峰的侯位并非功績得來,而是承襲。
一個有勢無權(quán)的侯爺就算真有了拉攏官員,自立一派的念頭,又會有多少人會跟著他冒這個險(xiǎn)?
而據(jù)李復(fù)所言,涉及的官員不算少。
那必然是有什么能讓他們愿意賭上一賭的東西,奪權(quán)說來說去總繞不過一個血脈正統(tǒng),瑞陽王如今勢力已顯,不必如此。
那便只剩一個人,景王靳玄武。
看來景王離京這些年并沒有那么淡泊名利,無欲無求。
許宴知笑了一下,“瞧你的反應(yīng),看來你主子的確是景王了?!?/p>
“你詐我?”
許宴知拍拍官袍,并不理會,徑自出了牢房。
得到了答案,她沒必要多費(fèi)口舌。
她于牢房在停頓一瞬,涼涼回望一眼。
豎子么?
陸峰口中這個豎子,恐怕日后會是陸氏門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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