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要死磕景王了嗎?”
許宴知始終一言不發(fā),只是聽著他的聲音一句一句在腦中響起,他依舊話多,依舊欠得要命。
“渡危,渡危?下朝了,你發(fā)什么愣呢?”李忠明在她眼前揮了揮手,“走了?!?/p>
“好?!?/p>
李忠明同她一路在談?wù)?,最后問她,“身子養(yǎng)的如何了?”
“還好?!?/p>
“撒謊?!?/p>
“撒謊?!?/p>
一句來自腦中謝辭,一句來自眼前的李忠明。
許宴知突然想笑,“李忠明,我說我能看見謝辭你信嗎?”
李忠明一只手探上她的頭,緊蹙著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發(fā)熱了?”
許宴知扒開他的手,“無所謂,又死不了?!?/p>
“阿桃不是說你不發(fā)熱了嗎?”
黎仲舒:“她不知死活,昨兒淋雨了?!?/p>
“我家那倆小崽子啥事兒沒有,你這身子骨還不如孩子。”
許宴知置若罔聞:“哦。”
二人被她氣得一噎,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只能干著急。
“我說祖宗,能好好養(yǎng)養(yǎng)你的身子嗎?”
“就是,這都病了多久了?”
“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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